飯的花銷基本可以降到和國內同等水平。”
紀禾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
“是不是覺得我特完美?”喬澤宇有些臭美,伸胳膊拐拐紀禾。
紀禾頓時無語了,喬澤宇這幅樣子她不要太熟悉,彷彿一瞬間回到了多年前。“我還以為你成熟很多,搞半天底子裡還是跟大學時候一樣。”
聽到這話,喬澤宇臉色微微發紅,手象徵性遮住嘴巴咳嗽一聲,挪得離紀禾遠了一些。
紀禾卻看到什麼,放下手裡的湯匙。“你的手……”
“嗯?”喬澤宇看向她。
“你的手——”紀禾指指他的右手,“手心有疤痕。”
喬澤宇沒想到紀禾會注意到這一點,將手收回褲兜裡。“嗯。”並不準備做解釋。
“學做飯的時候弄傷的嗎?”
“哦,刀切的。”
“可看上去像是燙傷。刀切的不是這種痕跡。”紀禾感覺奇怪。小時候在家幫忙倒開水進熱水瓶,她一不小心燙到過自己一次。燙傷和利器割傷的疤痕很明顯不一樣。
“我也記不清了。”喬澤宇站起來,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你還是安心養傷。我還會做一些西餐,到時候請你嘗。”
“不用麻煩……”紀禾皺眉。她一直都不喜歡麻煩別人。總感覺她會欠喬澤宇越來越多。
“這有什麼麻煩的。”喬澤宇看著她,漫不經心,“我們還算是朋友吧。朋友之間照顧照顧有什麼好客氣的。再說你可以把這當成幫我個忙,試試菜。這樣以後才好結婚養老婆。”
紀禾的心晃了一下,但面上並沒有表現出異樣,只是笑著搖頭。
這麼久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喬澤宇提起個人方面的事情。雖說他之前曾經有一次在崑劇院外說起他有女朋友。而且還是因為女友要看崑劇,他才跑過來崑劇院的。那麼……她是誰呢?
單雨媛?
紀禾想起那個女人,私底下卻是不希望喬澤宇與單雨媛走到一起的。總覺得哪怕再從崑劇院裡隨便挑一個女孩出來,都比單雨媛的人品好。可這樣的事情也不是她能說得算。再者她也沒有什麼立場跟喬澤宇談這麼私人的話題。
不知為什麼,此時聽到喬澤宇如此自然地說起未來的妻子,紀禾覺得……有些奇怪的失落。甚至是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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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紀禾休息。
等紀禾睡覺後,喬澤宇從住院部出來直接去停車場,打算去拍賣行一趟。雖然他大部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