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博今起了個大早下樓買早點。
常鎮遠做完俯臥撐衝完涼下樓,就看到凌博今把飯盒一個個開啟,“師父,你喜歡的白粥,趁熱喝。”他邊說邊偷偷打量常鎮遠的神色,直到他在桌邊坐下,順手拿起勺子才舒了口氣。
“師父,嚐嚐雞蛋餅。”他將飯盒堆到常鎮遠面前。
常鎮遠突然開口道:“我很像警察嗎?”
凌博今愣了愣。這實在是個很奇怪的問題,就好像一個男人在問我很像男人嗎?他收回夾菜的筷子,笑呵呵道:“師父本來就是警察嘛。”
常鎮遠道:“有的警察很像流氓。”
凌博今道:“在我心目中最像警察的警察就是我父親,但師父是最像我父親的警察。”
常鎮遠道:“你想說我二?”
凌博今差點被粥燙了嘴巴,慌忙用紙巾擦嘴巴,“沒,師父,你怎麼這麼想?”
“你父親是第一,我是第二,不是二麼?”常鎮遠低頭喝粥。
“我不是這個意思。”凌博今看他神色並沒有真的生氣,才放下心來。仔細想想,也許剛才師父是在和他開玩笑?他吃不準地舀著碗裡的粥。
其實常鎮遠倒沒想和他開玩笑。他只是很喜歡看著對方的情緒因為自己的態度而不停波動,這種輕易能夠影響其他人的感覺相當不錯。因此吃完粥,常鎮遠的心情稍稍恢復,臉色也不像昨夜那般難看。
如往常一樣,大頭當司機,四人一起上班。
到警局,照例是三人下車大頭停車,但這次大頭叫住了常鎮遠,說是有話要說。王瑞的臉色變了變,隨即重重地甩上門,頭也不回地跟著凌博今走了。
常鎮遠靠著窗,斜睨著大頭。
大頭停好車拔出鑰匙,才撓著腦袋道:“你有沒有覺得王瑞最近不大對?”
常鎮遠淡然道:“是麼?”
“是啊。”大頭道,“那天他在老油條喝醉酒你還記得吧?就那天開始,他就變得陰陽怪氣的,和我說話也是愛答不理的,討論案情也沒以前那麼積極了。我問他原因他也不說,你和和尚同住一個屋,知道怎麼回事嗎?”
常鎮遠道:“你和他同住一個屋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大頭撓頭道:“你說,會不會是想家了?我們幾個都不是本地人,想家也是難免的。唉,我要不要告訴頭兒,讓頭兒找他談談?”
常鎮遠道:“你怎麼不自己和他談談?”
大頭道:“那也要他肯跟我談才行啊。這幾天他見我都跟老鼠見到貓似的。”
常鎮遠對別人的事情興趣不大,聳肩道:“你看著辦。”
大頭道:“哦,對了,昨天和尚幾點回來的?茶館那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