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子飛來的方向走去,看是何方神聖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就在這時,一道白色影子衝出,堪堪從她腦袋邊飛過,緊接著,這宮女淒厲地慘叫起來,捂著被抓傷的臉,血液從指縫間流了出來,隨即,那道白色影子又飛了回來,從她腦袋的另一邊飛過,又是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宮女驚恐地睜大了眼,看著自己滿手的鮮血,不用想,她毀容了!
在皇宮裡,一個女子的容顏就是她的命!
宮女朝著白色影子飛走的方向看去,便看見前方不遠處的枝椏上,一個白色小魔獸正對著她做著鬼臉,宮女恨得咬牙切齒,一張臉露出狠絕的神色,朝著身後另外兩名宮女說道:“抓住它!”
在十英國,以武為尊,幾乎到了全民修煉的地步,只是因為資質的不同,而使得實力不同罷了,這三名小宮女,別看平時柔柔弱弱的,但也有兩三層的實力,若真的不要命的兇狠起來,也不可小覷,特別是除了飛行與毫無障礙地穿越禁制外其他一無所會的兮兮來說,也是特大的威脅。
人類實力達到先天境後,才能在空中翱翔,而這幾名宮女的實力只有兩三層,頂多能跑得快些,自然追不上兮兮,使得兮兮格外的得意,不斷做出鬼臉朝著幾人挑釁,還不是地咯咯地嘲笑幾聲,可它不知道,太過得意忘形是會摔筋斗的。
也就在這時,一隻細繩猛地纏住了它的身子,兮兮掙扎了幾下,非但沒有把繩子給掙脫開,反而越來越緊,心中一慌,撲騰著翅膀想要飛走,可繩子被別人拉著,不管它怎麼飛,都擺脫不了那討人厭的繩子,兮兮心中害怕,嗷嗷地叫了起來。
三名宮女將兮兮拉到身邊,獰笑著抓著它的翅膀,想要給它一點終生難忘的教訓,突然,江衣衝到兮兮的面前,手握著短小的匕首,彷彿是一個騎士守護著公主那般不懼地將公主牢牢地守護在身後,而他將要面對的是強大的千軍萬馬!
“不許你們傷害兮兮!”
江衣恨恨地盯著面前三人,強裝鎮定,那名被毀容的宮女臉上的血跡還未乾,流下的血液將淡粉色的衣服染得異常的鮮,在江衣出現的那一刻,三名宮女便認出了他,畢竟上面再三強調在遇見這個小男孩時要小心對待,可那名毀容宮女哪裡顧得了那麼多,雙眼早已被仇恨所矇蔽,沒了容顏的宮女下場淒涼,反正都是不得好死,還不如現在把毀容的仇給報了!
想到這裡,那名宮女猛地一拉繩子,以手成爪,朝著兮兮的脖子掐去,江衣一急,拿起匕首就朝著宮女的身上刺去,可他只是一個幾歲的小孩子,沒有任何的實力,縱使手中的刀能夠削鐵如泥,也無法傷到那宮女分毫。
毀容宮女被徹底激怒,望著江衣的目光裡也帶著深切的仇恨,剛準備把刀奪過順便把他也給解決了,反正死豬不怕開水燙,她的罪名早已可以讓她死上好幾次,也不怕多幾條罪來,反正毀了容的宮女沒有未來!
可就在毀容宮女的手剛要碰到江衣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力量向她襲來,讓她根本無法反擊,便被拋起狠狠摔在了青石地板上,發出一聲肉-體狠狠撞擊在地面的悶響,另外兩名宮女見此,臉色驚恐,渾身顫抖地跪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出現了幾名侍衛像拖垃圾一般將三名宮女拖走,面無表情,冷酷得讓人心顫,而侍衛頭領則費力地露出一臉自認為很是溫和的笑容地走到江衣的面前,說道:“小少爺,小的失責,讓您受驚了,要不你罰罰她們消消氣?”
江衣滿臉的戒備,握著匕首的手始終沒有放下,他可沒忘記昨日那些穿著同樣服裝的人是怎麼對他們的,在他的意識裡,這些人不安好心,是要搶走兮兮的!
侍衛首領因為職責關係,平時也很少笑,這好不容易笑一次,人家還不買賬,以至於笑得臉都酸了,隨即,一名侍衛在他的耳邊悄悄地說了些什麼,這侍衛首領又朝著江衣友好地笑了幾聲,便退了下去。
直到在視線之內再也看不見那些侍衛之後,江衣這才放鬆下來,不過馬上又疑惑地抓了抓腦袋,低下頭來,朝著兮兮問道:“他們的腦子不會生病了吧!”
此時,因為沒有人拉著繩子地一頭,它自己也慢慢地掙脫了出來,聽了江衣的問話,很是篤定地點點頭,那一副故作認真嚴肅的樣子讓江衣心中冒起愛心泡泡,抱起它,舉著它與他腦袋同等高的位置,左右地打量了一番,才說道:“兮兮,你真漂亮!”
兮兮極為臭屁地哼了哼,驕傲地昂起頭,一副本來就是如此的模樣,惹得江衣哈哈大笑起來。
崖子站在不遠處有些複雜地看著這一人一獸,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