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沒興趣。”雅朗不缺錢花,不樂意為了開拓新的財路去得罪一干人。
“不是。做什麼絲綢生意啊,”唐燁笑道,“是想請王爺從太醫手中買些美容方子。做些胭脂水粉的,賣到東瀛去。”
雅朗一聽。更沒興趣了,“回京再說吧,這能賣幾個錢!”
唐燁心想,老土了吧,化妝品可是暴利啊!弄點好產品,賣個天價出去,哼,搶的人多了!
後世不是說西方的二次鴉片戰爭就是傾銷奢侈品嘛,唐燁是厚道人,鴉片太傷天害理了,化妝品又不是罪大惡極的對不?…
要不唐燁總覺得自己許多天沒洗過的臉如今很是乾燥,於是開始懷念後世的補水面膜,也想不到化妝品生意上去呢…
不過,一切都等回京後再說吧。
然後一路上無事,大家平安的抵達了漢城,望著漢城的城門,唐燁心想,如今總能和李真住個雙人間了吧?
這一路上因多了朝鮮護衛,客棧更不好找,弘曆又不願意包兩個客棧,因此,唐燁和李真只能繼續進行著柏拉圖式的愛戀,不知道李真的感想如何,反正,唐燁覺得怪怪的,外帶一點心癢…
而唐蜜一路上都沒主動和弘曆打過招呼,不幸的是,弘曆也沒主動過問過唐蜜,唐燁看在眼裡,愁在心裡,尋思著等有了雙人間,一定好好和唐蜜說說心裡話。
不過,因李真來了,唐燁對方七娘更是多了幾分同情,後世不乏單身貴族,但是人傢俬生活也很豐富的好不好,逼人守寡的確忒不人道了…
因此,唐燁還是偶爾會裝作不經意的開導方七娘兩句,受封建主義毒害的女子,走出這一步,心裡壓力想來不小,唐燁可不期望,當費盡心思讓一切水到渠成後,方七娘卻抑鬱了,抑鬱症可是會自殺的呢…
但方七娘還是沒和唐燁兩姐妹熱絡的交往起來,雖然大家也算是共過患難了。
唐燁估摸著,也許是大家氣場不對,所以成不了閨蜜,朋友還是得看緣分,有時候兩個優秀的人不見得能成為知己,唐燁自以為自己還是很優秀的,呵呵…
而看著漢城的城門,弘曆對額爾德木圖道:“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額爾德木圖晃著腦袋,“我只管當大爺…”
雅朗道:“爺不當大爺已經好多年了…”
額爾德木圖看向弘曆,“讓他去跳大神如何?我覺得他是幹這個的料…”
“我不和五阿哥爭…”雅朗也晃起了腦袋。
弘曆馬上對額爾德木圖道:“如今你最大,你說了算…”
城門口,早早得了樸大人通知的孔府也已派人侯在那了,看著一隊清人打扮的隊伍走來,忙迎了上去…
北京養心殿
敦慶帝漫不經心的敲著桌子,“訊息屬實?”
太子弘暄道:“是,維他斯?白令在敦慶三年開始在西伯利亞一帶晃悠,敦慶六年帶船在海上漂了一圈,如今聖彼得堡傳來的訊息是,好像他又要到北海。”
“北海是咱們的吧?”敦慶帝這個皇帝一點也不專業,連自己擁有那些領土也搞不清。
“以北海為界。”弘暄道。
“洋人在北海轉悠啥?”敦慶帝問道。
“好像是想探探北海連著哪兒?”弘暄回答著。
“連著朝鮮東瀛啊,這還需要探?”敦慶帝不解道,“往下就是南海和韃靼海峽啊。”
這裡的北海指的是鄂霍次克海,南海是指日本海,韃靼海峽指的是東海。
弘暄道:“好像他們沒往下走。”
敦慶帝想了想,道:“叫黑龍江將軍嚴密監視。”
“皇阿瑪…”弘暄明顯有著不同意見。
“讓洋人先去折騰,折騰出東西了,咱們再說。”敦慶帝想撿現成的果實。
“如果真發現了什麼,咱們再去搶,怕難度會很大。”弘暄道。
“你說洋人怎麼就喜歡在海上折騰呢?”敦慶帝很鬱悶,南邊的海已經夠大了,這北邊再來,水師可得擴編啊…“如今水師人手緊,還是先緩緩吧。”
“要不遼東水師如今開始招募些旗人”弘暄提議道,“在遼東,沒了水土不服,暈船也好克服些。”
如今南邊的水師多是漢人,旗人太少了,不管是敦慶帝還是太子,心中都有些不踏實,可旗人去南邊折損率稍微有些高,因此,朝廷也沒大肆派旗人去南邊水師。
敦慶帝同意了,叫弘暄和兵部擬個章程出來,然後叮囑道:“不能讓弘曆知道知道這個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