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去租了,直接上老二家借就好了。”
王友富聽了王友良的話,看了看老爺子,老爺子估摸著也是這個想法,壓根也沒覺得有啥不妥,王友富心裡就有點不快活了。
對於大房兩口子的佔便宜性子,張氏一向是看不慣的,這不,聽了王友良的話就道:“大哥,你這可就不對了,二哥這牛沒個七八兩銀子可是買不下來的,這牛二哥租給別人家一天能收十幾文錢呢,好歹也能貼補一下買牛的錢,你這白借不給錢的,又沒出買牛錢,平時又沒幫著餵養、打掃牛棚的可是要不得,要都像你這樣二哥豈不是幫別人買了牛,還順帶幫別人養了。”
王友良被張氏說的一臉尷尬,還找不出反駁的話來。
“哎呀,他三嬸,哪兒就像你說的那樣了,我們這不是自家兄弟嘛,我估摸著他二叔也是不好意思收我們錢的,是不是啊,他二叔?”田氏笑道。
這話一落,王友富和楊氏都是心裡憋了一口氣的,畢竟看著王友良一副理所當然應該將牛借給他的樣子,兩口子心裡就有點不舒服了,現在田氏又這樣講,啥叫不好意思收他們錢啊,自己不想給錢偏還要面子,而且兩口子還不能說田氏說錯了,總不能說他們很好意思收錢吧,於是兩口子心裡就憋著氣。
“大嫂,這有道是這親兄弟還明算賬呢,再說了,這牛也就是農忙時能多賺點,我看大嫂也是不好意思農忙時候白借的哇。”張氏笑道。
“呵呵,那倒是。”田氏乾笑道,走到了另一邊。
王友富和楊氏兩口子感激地看著張氏,不過張氏倒是沒覺得自己幫多大的忙,“我就是看不慣他們大房那理所當然要我們這兩房幫襯的樣子,看著就來氣,偏老兩口還總是偏幫著他們。”
大人們邊看牛邊嘮嗑,一邊的王青華和彩雲也是很喜歡這剛買的牛的,不過村裡好多人來他們家圍著它轉,兩個孩子也不好意思跟大人搶,反正這牛是他們家的,等這些人走了,他們可以看個夠。
王青辰下學回來時,那些村裡人已經都走了,只有王青華和彩雲還在那邊一會兒摸摸牛,一會兒圍著它轉幾圈。
很快王青辰也加入了進來。不過幾人雖然很是熱情,但小公牛很是不給面子,直接不理睬三人,只一味地吃草。於是兄妹三人就比賽起了看誰能先獲得小公牛的青睞,當然這項比賽的最終贏家是王青華,而王青辰則大呼不公平,自己可是天天要上學堂的,哪有那麼多時間和小公牛培養感情呢,而王青華經常擔任放牛一職,和牛相處的時間那就多了,王青華和彩雲聽了也只是笑,當然,這是後話。
羅家那邊聽說了王友富家買牛的事兒,羅老大媳婦是氣得飯都不想吃了,當然羅老大還是很平常心的,而且非常不理解自己媳婦到底在氣啥。羅老大媳婦想著自己和丈夫總是說不到一塊也就不說了,自己去一邊生悶氣了。羅茵倒是還好,她最近狀態已經調整的很不錯了,也不多想,只一副安心待嫁的樣子。
羅老二家就不一樣了,陳氏一聽這事兒,可是高興壞了,一邊想著自家閨女找了個好婆家,一邊又在策劃著以後農忙時借王家的牛使使,還能省下租牛的錢。
羅老二聽了媳婦的打算,吼道:“你別在那沒事找事我告訴你,你這借啥牛啊,人家兄弟三個呢,牛還能輪得到你使喚啊?”
陳氏不服道:“我咋就沒事兒找事兒了啊,這女婿幫岳家可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嗎?”
“女婿自個兒要幫岳家,那當然是好的,不幫別人也挑不出理,哪有像你這樣巴巴地要人幫的,你得替閨女想想,閨女以後可是要嫁過去的,你這樣喊女婿來幫忙,王家會怎麼想?肯定認為我們想白占人家便宜,以後閨女可不得被王家看輕了?”
陳氏雖然有點不著調,但還是疼女兒的,想了想,嘆氣道:“唉,那算了吧!”
羅晴在屋裡聽了自己爹孃的話,對於爹孃能這樣為她著想,心裡還是很開心的,又想起定親宴上見到的王青華,一看就是實誠人,而且未來婆婆楊氏也不是個歹的,再加上王家本身的條件,嫁過去應該是不會受苦的,這樣想著,羅晴對於未來更是充滿了期待。
買牛後沒過幾天,中秋節就要到了,想著自家現在條件還好,楊氏就準備著好好過個節。這邊王家村所在的地方中秋節的風俗有拜月;玩花燈;吃月餅,寓意團團圓圓;吃芋頭,寓意辟邪消災;還有食藕,飲桂花酒,吃各種水果,有柿子、梨等等。
而楊氏不僅要準備這些東西,還要準備節禮,給老宅的、給羅老二家的,給學堂夫子的,都是五斤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