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臉,只見對方笑彎了的一雙眼睛就好象清泉一般,此刻並沒有半點的雜質,只是透出絕對的愛意,他忍不住在內心深處發出一聲嘆息,知道自己織成的那張大網正緊鑼密鼓地向這個人罩去,口中卻只笑著抱怨道:“你要是再這麼逼我喝這噁心人的藥,那我以後可就再不來看你了啊。”
卻說那廂鍾愈回府之後,先是簡單用過中飯,等再出來時,已是換上了一身便服,獨自一人出了侯府,上了外面的一輛青幄馬車,一時馬車在街道上徐徐駛過,前往城東方向的東宮,到了西側門時鐘愈下車,將一塊腰牌遞給了守門的一個侍衛,那侍衛點了點頭,轉身進去,不一會兒,只見一個相熟的紅袍大太監匆匆走了出來,滿面堆著笑,帶了鍾愈就朝裡面走去。
一時鐘愈到了一處大殿,進殿之後,裡面空蕩蕩的,御座也是空的,他也不著急,只平心靜氣地坐著等待,這一等就是許久,茶也換了兩遍,就在這時,外面隱約有人聲,聽起來似乎是宮人在忙碌,須臾,北堂戎渡施施然從外面進來,徑直走到正中的御椅上坐了,有宮人送上香茶,北堂戎渡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