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隕是什麼人,也配與孤的父親相提並論?”北堂戎渡勃然動怒,但隨即臉上就露出一絲傲意,冷然道:“不錯,他們都是做爹的人,你與孤也都是人子,可是孤的父親卻絕對不會像北堂隕一樣,把孤當作一件工具,毫不猶豫地親手推進火坑裡,去做這種齷齪事!相比之下,北堂隕雖然是你生父,卻又哪裡配得上‘父親’這兩個字?不要噁心孤了!”
北堂戎渡厲聲叱罷,袖內的手沒有絲毫的顫抖,隨即話頭一轉,逼視著沈韓煙,一字一句地道:“好,且不說他們倆相比,只拿佳期來說,她雖叫你父親,卻並非是你親生,可是即便她不是你生的,你如果也有什麼事情要做的話,你能不能讓她去跳火坑,用自己去做報復的工具?你說!”沈韓煙全身微微一震,眼中透出一絲苦楚,雙唇有些顫抖,又有些蒼白,半晌,才低低澀笑起來,道:“你說的對,我……不能……”說著,雙手漸漸握緊成拳:“佳期她,是我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