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多餘的力氣。
北堂戎渡躺在床上,沒法動彈,他有些疑惑,也隱隱有著一絲純粹屬於本能的不安,但是這種感覺並不強烈,所以他只是微微動了動嘴唇,到底也沒說什麼,北堂尊越看著他,忽而低低一笑,拿起北堂戎渡的手親了一下,然後就將自己溫熱的手掌從兒子敞開的前襟探了進去,摸到了那光滑的肌膚,那裡就像最上等的絲緞一樣細膩,好象有著魔力,引誘著手掌滑向更深處,在漂亮的身體上肆意遊走,北堂戎渡已經有一段時間不曾經歷過房事,此刻被北堂尊越這樣情色地撫摩,口中便忍不住逸出淺淺的喘息聲,道:“爹,先幫我把穴道解了……”
北堂尊越卻彷彿沒有聽見一般,低頭用猩紅的舌頭在北堂戎渡光滑的頸子上舔動著,間或啃咬,北堂戎渡白皙的脖子被弄得一片濡溼,身體很快就開始發軟,就在這時,北堂尊越突然捏住了北堂戎渡的嘴巴,驀地封了上去,用親吻的方式去剝奪對方的空氣,大力吸吮,哪怕是到後來北堂戎渡因為呼吸困難而微微漲紅了面孔,也依然殘酷地不肯放開,直到這人真的由於難受而泛溼了眼角,這才饒了他,捧住北堂戎渡神情驚疑不解的臉龐,一面輕吻,一面徐徐說道:“渡兒,朕發現自己真的太蠢了,朕明明不是有慈悲心腸的人,卻為什麼每次一碰上你,就一定要放軟了心肝?朕為什麼要縱容你,要等你自己醒悟?朕真的是蠢透了……”
北堂尊越的啃噬還在繼續,不輕不重的吻斷斷續續地印在兒子柔嫩細膩的肌膚上,他深深嗅著北堂戎渡身上的氣息,閉著眼,輕聲嘆道:“朕不應該委屈自己,朕分明有能力解決這一切,為什麼卻還要讓自己委曲求全,朕想要什麼,直接拿來就是了。”幽暗的目光一寸寸掠過對方雪白的身體,語氣開始清冷起來:“……朕以前太寵你了,把你養得性子這麼驕縱,沒有分寸,這都是朕的錯,現在,朕不想再繼續錯下去。”北堂戎渡驚懼地微微睜大了雙目,這種突如其來的逆轉讓他幾乎反應不過來……此時此刻,這樣的北堂尊越讓人覺得極為陌生,他清晰地感覺到男人口中的溼熱之氣蜿蜒在身體上,一種極度不安的情緒在胸膛內翻滾,就像即將被侵犯,他試探著想要動動手指,卻還是一點也做不到,根本就只能任由北堂尊越擺佈而已。
“……你是朕的。”北堂尊越輕聲地宣佈,修長的手指劃過北堂戎渡俊秀的眉眼:“以後一切都要按照朕的意志來進行,沒有任何抗拒的餘地,你是朕的精血所化,從小時候一直長到現在這麼大,已經有十多個寒暑,只可以屬於朕一個人,誰敢染指,朕就殺了誰……”男人的語氣悠緩而冷冽,即使是炎熱的夜晚,北堂戎渡也仍被這語氣中的森冷冰得一個激靈,忍不住呼吸急促起來,那種無力的畏懼感直纏得他透不過氣,從腳底慢慢泛起涼意,他剛要說些什麼,北堂尊越卻已經按住了他微張的嘴,目光專注地凝視著他,道:“渡兒,你還記得朕曾經對你說過的一番話嗎,朕當時說,如果你將來有一天背叛了朕,那麼,朕自然不捨得傷害你,可是朕卻會把你囚禁起來,你每天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朕的臨幸,除非朕死了……”
……就算是用強迫的手段,就算有什麼傷害,朕也要你只能屬於朕一個人,只能待在朕的身邊。
心臟在一瞬間幾乎停住,北堂戎渡胸口劇烈地起伏,只覺得一股涼意從心頭升起,他全身發冷,聲音艱難道:“不,你不能……”北堂尊越輕聲地笑了起來,用撫摩嬰兒一般的輕柔力道撫摩著北堂戎渡的嘴唇,含笑道:“為什麼不能?朕是天子,這世間沒有朕不能做的事情。”男人說著,看到北堂戎渡眼裡的絕望,語氣不由得就緩和了許多,安撫道:“別怕,朕不會真的軟禁你,朕也不會殺了那些和你有關的人。”北堂尊越說著,話風忽然一轉,聲音再次冰冷起來:“可是,從此以後你再也不許碰任何人,你可以還住在自己宮裡,但是如果讓朕發現你和其他任何人有關係的話,那麼朕就殺了那些人,然後軟禁你……你的身子,只有朕可以碰。”
話音方落,北堂戎渡忽然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北堂尊越將他的身體翻轉過來,讓他趴在自己的腿上,北堂戎渡無法動彈,也無法反抗,他就那麼趴著,肚子被壓在男人的大腿上,北堂尊越一隻手放在他的臀間,很是溫柔地慢慢輕撫,突然間卻又用力猛地一掐,北堂戎渡吃痛,頓時低低哼了一聲,北堂尊越沒有安撫他,只是異常冷靜地道:“……這麼做是讓你記住,不管你多大,有多少本事,在朕面前,仍然還是那個隨時會受到懲罰的北堂戎渡,就像你小時候一樣。”男人說完這句話的同時,一隻手高高揚起,然後重重打在北堂戎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