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帶著輕微的笑聲道:“那還不好?說明你跟朕是天作之合,是早就註定了的。”
北堂戎渡也笑了,將自己深深埋進北堂尊越的懷抱,右手梳理著男人胸前的長髮,道:“真的假的……逮著一個由頭你就信口胡說,臉皮夠厚的,我可比不上你。”北堂尊越嗤嗤一笑,漫不經心地托起北堂戎渡的下巴,認真打量著兒子,道:“朕如果臉皮薄,那你現在怎麼可能是朕的人……”說著,低頭佔據了北堂戎渡的唇舌,與他糾纏,北堂戎渡微一屏息,然後抱緊了對方,隨著雙唇相接一同傳遞過來的,不只是北堂尊越熟悉的體溫,更是難以名狀的一種安心感,他自從上回與北堂尊越交歡之後,到現在已經有很長時間不曾有過房事,此時讓北堂尊越這麼一抱一親,耳鬢廝磨,不免便被惹起了念頭,就欲與其親近,遂一手摟著北堂尊越的腰,一面與男人唇舌狎暱,一面商量道:“……好人,跟你說個事……”北堂尊越這廂正吻得有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