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濛濛雨絲當中,甚至還透出了幾分瀲灩的味道,不過那人剛說完,就有另一個略低沉些的男子聲音隱隱帶了點兒笑意,悠然說道:“……確實還不錯。”先前那人聽了,似乎就有了很歡喜的意思,道:“只可惜我忘了讓人帶些酒菜出來,不然咱們賞花對酌一番,豈不快活。”另一人彷彿是笑了起來,道:“……傻小子,一群唸經和尚的地方,能讓你喝酒吃肉?”
剛說到這裡,一隻修長如竹的手卻從轎旁的錦簾內無聲地伸了出來,掌心向上,細細的雨絲便落在了上面,那隻手雪白有若美玉凝脂,近乎透明,唯有掌心裡微微有些淡紅之色,精緻得近乎妖冶,只聽那個年輕人的聲音說道:“……今年的雨水倒也豐沛,是個好年景。”似乎年長一點兒的那人輕聲一笑:“……又不用你種地,這口氣倒活像個農夫。”年紀人笑了一下,縮回了手,忽然間卻好象是想起了什麼一般,說道:“……今天已經請爹賞花了,現在我再做個東道,請酒請飯,這才算是全乎了,好不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