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持了沉默,珊瑚摔了御賜的東西被拉了下去屋子裡有忙著的丫頭都出來看,謝嬤嬤出去呵斥:“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還有沒有一點規矩?”
丫頭們被這場面震懾住,也都屏息凝神起來,深怕自己在犯個錯,也得了同樣的結局。
胤祚安撫的摸著恩和的肚子,忽的又問持觴:“玳瑁在幹什麼?”
“奴婢剛還瞧著她在外頭屋子裡給小阿哥做針線。”
胤祚微微頷首,見恩和總是瞧著他看,笑著道:“行了,不用看了,這就給你都說了,原本也沒打算瞞你。”
窗臺上還擺著胤祚今天新送來的大紅色薔薇花,鮮豔可人,陽光透過香妃珠簾細細的照了進來,清幽又美好,兩個人並排坐在炕上,頭碰著頭,肩挨著肩,恩和穿著白布襪子的腳,又一下沒一下的碰一碰胤祚的腳,聽著胤祚慢慢的給她講了發生的事情。
上輩子為了躲避諾敏那些妾室們的迫害,恩和殫精竭慮,這一輩子她還未有所感,胤祚卻已經將可能對她有危害的人都消滅在了萌芽狀態,不要她費一點心思,她好像是上等的易碎的珍寶,被胤祚捧在手心裡,她的嘴角不自主的就有了甜蜜的笑意,腦袋在胤祚肩膀上噌了噌,貓一樣的低語:“你待我真好。”
胤祚一頓,眼裡的笑意漸漸的溢位:“你是我的娘子,這些都是我當做的。
54見面
三阿哥終究將那個跟他先前的大宮女相似的軍妓給弄了回來;他不敢找別人,只找胤祚幫忙:“你好歹給春兒把賤籍消了,哥哥這可是唯一一次求你!”
胤祚真不喜歡這種事情,但卻不能對三阿哥的事情有過多指責,三阿哥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就只能勉強應了。
三阿哥的這個春兒原是江西人;胤祚跟戶部江西清吏司的員外郎徐家新往常關係不錯;跟他說一說這不是個什麼大事,胤祚從兵部出來又去戶部找了徐家新說了幾句,徐家新滿口答應,第二日就把戶籍證給胤祚送了過來;胤祚又送給了三阿哥。
同他閒聊了幾句,三阿哥拉著胤祚道:“春兒肯定不能帶進府,我想給她在外頭買個宅子。”他說著就看著胤祚,胤祚頓時頭疼:“哥,你不用說了,弟弟我都懂,宅子這是事就不用哥哥你操心了,就當是我送給哥哥的!”
三阿哥在這種商賈之事上從未下過什麼心思,手上的銀錢不多,買個體面的宅子還是有些吃緊,聽胤祚這樣說,立時滿面笑意,拍著胤祚的肩膀:“你的情,哥哥都記下了!”
胤祚連連擺手:“哥,你只別東窗事發之後把弟弟我買給三嫂就行。”
三阿哥現在一門心思的要跟春兒恩愛的過日子,別的人他哪有心思多管,什麼三福晉的早拋到了腦後。
胤祚回去了跟恩和說,恩和一聽就皺起了眉:“三嫂這人不錯,要是知道了這事,指不定要多難過。”
胤祚看恩和情緒低落,又忙保證:“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恩和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到是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只看你下次見到三嫂了,心虛不心虛!”
胤祚訕訕的閉上了嘴,端著茶碗掩飾一樣的喝了幾口,又轉移話題:“阿瑪的意思,大抵是要分封我們兄弟幾個了。”
這個事,恩和上輩子也知道,到沒怎麼驚訝,只是這輩子當她身處到這個圈子的時候,才看出了不一樣的意思,她低嘆道:“皇阿瑪的心思可真難猜,太子的日子不好過。”
胤祚到沒想到恩和竟然一句就說到了點子上,讚賞的看了恩和幾眼,也輕聲跟她分析:“按理這種事情以後都是留給太子做的,皇阿瑪卻提前做了,只怕確實對太子有些不滿。”
恩和抿了抿嘴,湊到胤祚跟前說話:“我聽下人說,太子如今打著招攬賢才的名號,到處蒐集孌童,不敢在京城地帶找,就找去了雲南麗江一帶,那裡山高皇帝遠,就是出個什麼事,都有地方官員給兜著,又在什剎海附近買了宅子養著。”
胤祚驚詫的看著恩和:“這種訊息你是從哪得來的?”
恩和得意洋洋的道:“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法子。”她這樣說著,卻是滿臉都寫著“快來問我”這幾個字,胤祚忍俊不禁,俊美的臉頰上溢滿笑意:“好恩和,好歹給我說說是怎麼得來的!”
得逞的恩和便越發得意:“咱們府上可是有下人跟侍候太子的人是親戚的,這些話他們都知道,我只讓我的人跟他們多聊聊,這些訊息自然而然的就來了。”
包衣奴才之間的關係也是盤根錯節,甚至,透過包衣奴才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