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胤祚又是親又是揉捏的也動了情,主動攀上了胤祚的脖子,說兩人是乾柴烈火也不為過,但畢竟中間有個球擋著,胤祚扶著恩和側身躺好,自己攬了恩和的腰從後面進,又親吻著恩和的耳垂,那地方在敏感不過,胤祚雖說不敢大動作,但卻很是解除了一番相思之苦,摩挲著恩和的腰身,品味著她胸前的柔軟,來了兩次才算徹底放過恩和。
又怕嬤嬤們知道,偷偷摸摸的要了熱水給恩和洗了穿好衣裳,又給她喝了些空間的水見她沒有什麼不好的反應才鬆了一口氣,坐在床邊跟恩和感慨:“我以後再不折騰你了,你萬一要有個什麼,我就立即陪你去了也不能洗脫罪責。”
恩和有些害臊,用帕子遮著臉躺在床上不看他,聽他這樣說,揭開帕子朝著他輕啐了一口:“胡說八道什麼?能有個什麼?”
胤祚瞧她白嫩嫩的面龐上全是紅暈,愛的不行,笑著親了親她的面頰:“我也就說以後在不折騰你了。”又摸恩和的肚子:“這兩個小傢伙這會到安穩。”
恩和越發不好意思,揮著手趕他:“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在這礙眼。”
胤祚翻身躺下,閉著眼道:“想我去別的地方,你好一個人享用這大床,哪有這美事?我偏也要躺在這。”
恩和用腳踹他,他便一把抓住恩和的腳踝,故作兇狠:“反了天了!”
恩和大笑:“不許睡!”胤祚便撓她的腳心:“快說大王饒命!”恩和笑的差點岔氣,到底如了胤祚的願,按他的意思說了句“大王饒命”才得了清閒,兩個人不知不覺間就又睡了過去,等著用晚膳才醒過來。
胤祚竟似片刻都離不開恩和,恩和做什麼他多跟著要麼就看著,逗得屋子裡的丫頭直笑,恩和也笑,瞧了瞧屋子裡的幾個丫頭,玳瑁還如往常一樣,珊瑚卻明顯的打扮的鮮豔了不少,恩和的眼神又轉到正在吃飯的胤祚身上,笑著瞧他,胤祚有些莫名其妙,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給恩和夾了一筷子的豆腐:“多吃豆類食品。”說完自己又接著吃。
恩和輕笑,珊瑚這番打扮到底是給了瞎子看了。
夜裡,胤祚還是宿在了正房,直到正房的燈熄滅了,珊瑚才吹滅了燈躺下,一夜無眠。
52
暗害
玉盤一樣的月亮掛在天邊;寂靜又神秘,恢宏的宅院裡只亮著星點的燈火;四周都籠罩在月光之中;泛著幽幽的藍光。
幽怨的嗚咽聲;又細又長;詛咒一樣纏繞。
胤祚攬著恩和正睡的香甜;隱約聽到了讓人毛骨悚然的嗚咽聲;猛的睜開了眼;見恩和似乎也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忙親了親她的臉頰,哄著她:“你還是睡到那裡面去,那裡對孩子和你都好;等著時間差不多了我在帶你出來。”
恩和睡的正迷糊,腦子也不清醒,聽他這樣說便下意識的答應了一聲。
胤祚將恩和在空間的竹屋裡安頓好,自己才出了空間。
斷斷續續的嗚咽聲還在,似乎是人的哭聲又似乎是某種動物的叫聲,胤祚的眼眸漸漸深了起來,夜晚時分出現這種聲音,別人不說,最是敏感脆弱的孕婦恩和首先會聽到,若夜晚睡眠受到影響,恩和的身體必定受到極大的影響。
他首先想到的是人為,也因此立時就動了殺心。他一個人躺在床上,將恩和前前後後遇到的事情都裡了一遍,越想眼眸越深,並不能完全排除這次的事情與先前遇到的事情是同一人所為。
天才微微亮,胤祚開了門叫了持觴到跟前叮囑了幾句,持觴認真聽了又一一應了是。
恩和一夜睡的極好,早起臉色都紅潤了很多,胤祚替她穿了衣裳,又下了床給她穿好鞋,才叫了丫頭們進來侍候,恩和詫異的看著一群面色不佳的丫頭:“這都是怎麼呢?齊齊的沒睡好覺?”
持觴輕咳了一聲,荷葉忙上前一步道:“天是越來越熱了,夜裡蚊蟲又極多,大半宿的都睡不著覺。”
其他丫頭也跟著附和。
恩和便跟洗臉的胤祚商量:“不如給這下人房裡也加了冰,至於蚊蟲多那也就只有多些蚊香薰燻,平時把紗窗和門簾都放好,別把蚊蟲都放進去。”
胤祚擦了一把臉叫了一聲擺飯:“這種事情你看著辦就是了。”
持觴忙道:“謝福晉恩典。”
恩和微微頷首。吃了飯,胤祚叮囑丫頭務必扶著恩和在園子裡走上小半個時辰,說是有事便去了前院。
嶽巖雖是內務府分派過來的,但卻實打實的是胤祚的心腹,還有侍衛頭領張潤年都是胤祚自己塞進去,又讓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