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眼眸好像一輪太陽,熾熱又耀眼,看的寶珠甚至有些晃神,聽見五斤說話:“小姑娘還發什麼呆?”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嗎,五斤一伸手提著衣領就將寶珠提到了馬背上:“怎麼養了這麼久了還這麼輕。”
寶珠被五斤的氣息包圍著,只有暈頭暈暈腦的點頭,五斤好笑的哈哈大笑。
園子門口除過桃子還站了兩個姑娘,一個白蓮的女兒清河,一個是鄂碩的嫡女溫安,跟桃子年紀相仿,正是花一樣的時節,看見五斤騎馬過來都興奮的叫:“五斤哥哥你可回來了!”
等看見五斤馬背上的寶珠都變了臉色,厲聲質問:“你是誰?怎麼坐在五斤哥哥的馬背上?”
溫安好似知道些什麼,一轉眼又笑著問:“你就是前幾日五斤哥哥收留的叫花子?不想竟然是個姑娘!”她一說清河也咯咯的笑了起來:“原來是這樣啊!”
五斤下了馬,又將寶珠接了下去,寶珠看了兩人一眼冷哼道:“我當是門口多養了兩隻狗,過來仔細一看原來是兩個姑娘,好好的姑娘家都學的跟狗一樣亂吠,看著真叫人可惜。”
五斤站在身後只眯眼笑,桃子沒忍住差點笑出聲。
清河和溫安氣的直跺腳,溫安對著五斤道:“五斤哥哥你也不說說她!”
五斤好似才回過神一般:“你們說什麼?”
溫安氣的一下哭了起來,一面哭一面向裡走:“我找嬸孃去,看嬸孃做不做主!”她說著朝裡走,也不見有人來阻攔一下,越發生氣,小跑了起來。
寶珠抿了抿嘴,為自己剛才的魯莽後悔,低聲問桃子:“我是不是闖了禍?”
桃子笑著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