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口吻有差別而已,他當時說:“幹嗎不做?你喜歡這麼做就怎麼做?你靠的是自己的眼光和能力成功,又不是靠身體成功的。我怎麼可能不支援?難道你成功了,就會遇見更好男人,我跟你說,身體素質和人成功與否並不成正比!”
當時林笑掐著他胸口的肉,罵道:“敢情我就迷戀你的身體啊?”
“我的渾身上下,你都迷戀!那麼有思想的老公,你上哪裡找去?”最後,兩人笑鬧親熱。想起這些林笑未免覺得有些索然。
高遠看林笑臉色變了,他以為自己說錯話了,但是那是他的本意,林笑收起自己低落的情緒跟他說:“你是不是覺得在這樣簡陋的環境之下,談這些有些可笑?”
“不覺得!你一直就是這樣一個人。”高遠說出這話的時候,覺得自己好似非常瞭解林曉。
林笑剝了幾顆大杏仁放在手心裡,遞給高遠。高遠從她的手心裡拿過杏仁放在嘴裡嚼了嚼,難得和她在一起,他還有心裡如此平靜的時刻。
林笑問:“高遠,你呢?你想怎麼過?”
“和你相比,我的心小很多。”高遠靠在那裡說:“GT是一家好公司,我想好好做,以後如果可以,在4年裡拿下管理崗位。十年內如果能做個亞太區的經理,不過估計中國人,沒有留學或者海外工作經歷,能做到亞太區的總監已經了不起了,以後,我就去找人開一家管理諮詢公司,給國內的民企做做企業管理諮詢,寫個一兩本企業管理方面的書。是不是很沒出息?”高遠問林笑。
“你這叫沒出息?那叫人家一畢業就去考公務員的那些人情何以堪?”
“但是和你相比較而言?”
“我是沒辦法好吧?畢業就失業,只能靠自己!”
“不會的,即便你進了比較穩定的公司,估計你也不可能安穩地等退休!”高遠斬釘截鐵地說道,他就是知道。
即便他沒有了記憶,他依然理解並瞭解她,水汽終於積聚成了淚水從林笑的眼角滑落。林笑抽了張面紙,仰著頭壓去了臉上的淚水,笑著說:“你特麼,太能煽情了,搞地我都感動了!不能跟你再說下去了!搞下去我嚎啕大哭就難看了!”
“是你太容易感動了!”高遠剋制住自己想過去抱住她,吻去她臉上淚水的衝動,讓自己表面平靜地說出這麼一句話。
作者有話要說: 是不是比較煩啊!那些怎麼做事業的東西是不是太多了?大家有耐心看嗎?是不是要減少點呢?
☆、號碼
畢業季,分手季,一大早上,連杯茶都沒泡,就看見姚楷低沉著腦袋,一副頹廢的樣子。他和他那大學二年級就開始交往,一直到研究生畢業的女朋友分手了。
姚楷感慨著,四年的感情敵不過公務員的誘惑。他女朋友考上了老家那裡的公務員,她家又有些實力所以回那裡的社保中心幹活去了。下班的時候,姚楷叫住了高遠,要跟高遠一起喝口酒。
第一份工作,又是和自己一起進入公司,即便競爭對手,但是關係還是不錯,高遠欣然答應。兩人一起去了一家小飯館,點了幾個菜,拿了兩瓶啤酒。
姚楷需要人傾聽,關於高遠願不願意,他可管不著,他一股腦兒從認識到分手,都給倒了出來。高遠回味了一下,好似比他跟胡天虹的要精彩。他和天虹之間,最為激烈的時刻,就是她提出分手,自己在軍營的日子,那段日子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整個人被抽掉了魂魄似得,失戀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但是讓人納悶的是,他受傷天虹迴歸,按理說他應該開心才是,畢竟天虹認清了,他才是她的真愛。可接下來那些日子,他真的覺得一般,很一般,心情有點波瀾不驚,難道幾個月就能讓人將情傷全部治癒了?他也很疑惑。
高遠只是不記得了罷了,他並不知道自己為了胡天虹的離開和燒傷的雙重打擊,曾經感覺生無可戀,足足消沉了一年多的時間。最後還放棄了重新回到學校完成學業,他曾經覺得活著就是責任,對父母的責任。
要不是林笑近乎強勢的追求,他也許一輩子都是縮在烏龜殼裡的那隻烏龜。重生之後的淡然,完全是因為八年的婚姻,讓他走出了自己的陰影,不再為天虹傷情,因為有了自己的女人。不再為自己的傷疤而自卑,因為那個女人完全不在乎這些。
“高遠,你知道嗎?我跟她的第一次,她喊疼,我也疼得要命!可那個時候我真特麼覺得爽,那個叫純粹,純粹知道嗎?”
高遠想,什麼叫純粹?天虹對他很純粹,但是他對天虹好似不太純粹?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