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過來幾個小太監。
”姑姑,有什麼事嗎?”
“九阿哥喝醉了,送他回宮。”我把九阿哥交到他們手上,偏著想想,把身上的披肩脫下,披在他身上,從前也好,現在也罷,對於美男,我的抵抗力總是不高的。
“夜裡風大,仔細別凍著了九阿哥。”給他裹緊披肩,我對著太監開口。
“姑姑放心,奴才知道了。”太監點頭哈腰的開口。
“這個拿著,留著買茶喝。”我從袋裡取出銀子,放在他們手上,笑著說。
“謝姑姑賞賜."兩個太監扶著九阿哥歡天喜地的走了.
回了宮,才發現萬歲爺走了。而敏佳的顯然也開心了許多,這個就是愛情的力量嗎?我不明白的看著敏佳臉上的笑容,搖搖頭,服侍她睡下了。
回到自己的屋子,點上燈,從櫃中取出那件披風,撫著上面的龍紋,就著燭火和窗外的月光又開始繡了起來。捻線,穿針,一針針的縫入心中那份不知為何的漣漪,那份不為人知的心動,那份不知從何而來的憐惜。
那一夜,我窗子的燈一直是亮著的。
天色微明,看著手上的成品,不由露出笑臉,可算了弄好了,藉著發白的天色,我細看著手中的披風,深紫色的龍在銀線繡成的雲紋中若隱若現,龍身是紫線和銀線捻成的絲線所繡,透著股大氣和高貴。
揉揉痠痛的眼睛,按按發漲的腦袋,我喜笑顏開。
一夜未睡,頭重腳輕的,侍候敏佳的時候打了好幾個哈欠,讓敏佳以為我生病了。又鬧著要請太醫,我不讓,她就說:“冰若,我是從心裡把當姐姐的,為了我,你也要保重身子才是啊,你身子本來就弱,再加上前次生病,……”後頭也不說話,只是含著淚珠兒看著我。
無奈之下,我點點頭,請來了太醫。
“冰若姑姑是受了風寒,本來是不打緊的,只不過,姑姑身子本就虛弱,再加上以往又有內傷故而病來勢洶洶,須得好生調理才是。”這老太醫一來,就說我是風寒。
不就是吹了一夜冷風感冒了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看著敏佳一臉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