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還不行嗎?真是的,不就幾張畫兒嗎?你至於急成這樣?”
“那是,朗先生可是我請了好久才請到的呢,再說了,這畫兒,我可有大用處。咱們要留傳千古。”輕聲一笑,我依在他懷裡。
他笑著搖著頭,輕點著我的鼻子:“你呀,總是滿腦子古靈精怪的想法。弘曆呢?家洛來了沒?”
“都在外頭等著呢,大公子剛剛才到,二公子一早就來了,按夫人的話,先壓著二公子沐浴去了,如今都在前頭等著呢,朗先生正給他們畫著像呢。”初四的聲音又透過門傳了進來。我大驚:“初四,你還沒走呢?”
“我不是還要侍候夫人嗎?”初四調皮的笑聲讓我有一種想扁人的衝動。
他按下我的手,笑著開口:“好了,不是還要去見朗世寧嗎,走吧。”
臭初四,先放過你,呆會再和你算總帳。哼,我瞪了正笑的歡的初四,讓你家男人來收拾你,呆會兒我就讓人把老十六叫來。
走到前廳,朗世寧看著一身便裝的他瞪大了那雙海藍色的眸子:“皇帝陛下?天啊,這是怎麼回事?”
“好了,朗愛卿家別拘禮了,按著先前說好的畫就是了。”他板起臉,九五至尊的氣質風範盡顯無遺。我卻在一旁偷偷工減料捏了他一下,在最柔軟的地方以順時針的方向給他的肌肉做了一個運動。他臉上的肉一跳,苦笑一聲,衝我討饒般的一笑。
在這個地方,你只是我的夫君,不是大清國的皇帝,不是,只是我的男人而已。
我穿著一身淺紫色的旗裝,發上插著他送的那枝梅花流蘇釵,笑著依在他胸前,他身上穿著我親手給他縫的那件月牙白色的衣衫,別有一番成熟男子的魅力,他摟著我,眸中是我熟悉的深情寵溺,臉上帶著微微的滿足的笑。
最後一張是全家福呢,我一身的宮裝,他穿著龍袍,弘曆一身的皇子朝服,家洛仍是那一身俠客裝扮,他如今可是天地會明正言順的當家的了。旁邊是初四,她可是我從心裡承認的妹子呢。
看著朗世寧認真畫好的畫兒,我笑著,他也感興趣的湊了過來:“這畫兒倒也有些趣兒,畫得可真像呢,瞧瞧,就如同真人呢。”
“和照片沒兩樣呢,油畫,還真是像呢。”我也感嘆道。
“什麼是照片?”他問了一聲。我呃一句:“就是畫像嗎。”
“你呀,滿腦子稀奇古怪的東西,也不知是打哪來的。”他笑著。我看著他,依進他的胸膛,對不起,什麼都可以和你說,唯這一件事,不能告訴你,胤真,對不起,這個,這個就當是我最大秘密好不好,等哪一天我們都要離開這個世界了,我再和你說,好不好?你同意的,是不是,你肯定會同意的。
送走朗世寧後,他笑著拉我坐到了椅上,拿起了筆,細細的開始描繪著,然後,小心翼翼的在畫好的像後面印下他的印章。
入夜,披衣而起,他正躺在床上睡得正熟,輕輕在他額上映下一吻,看著他的睡顏,只覺一心的歡喜和滿足,影,晴,萱,你們看見了嗎?這個在歷史上爭議頗多的雍正是我的男人呢,是我深愛的男人,也是深愛我的男人呢。我在大清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所在,你們,也要找到自己屬於自己的幸福哦。
他睜開眼睛,仍未睡醒的他眼神一片迷離,看著我,卻有了絲清醒,拂開我臉旁的髮絲:“怎麼不睡呢?天還早呢,你身子不好,別受涼了。”
“嗯。”點點頭,我乖巧的在他身邊躺下,依進他懷裡,感受他溫熱的身體,安靜的睡著。
他在我唇上一吻:“睡吧,睡吧。我的冰兒。”
天上,白雲朵朵,陽光溫暖而公平的照在大地上,我坐在窗前,看著手中的紙筆,提筆沉思,幾番思量才寫成這信,封好口,放入玉盒,密閉,再和那幾幅畫像放入一個特別的盒內。再將梳妝檯的後面輕輕釦擊幾下,一個抽屜露了出來,輕笑著把東西放進去,雙手合十:”佛祖,請讓我的死黨們看見這些東西吧,讓她們知道我過得很幸福,我希望我的愛情能得到他們的祝福。拜託了。星,姐姐不怪你了,真的。不怪了。”
……………………(偶素催長評的無良作者荷)……………………
一個被封閉了很久的房子,幾個女子站在屋內,看著那個靜靜的立在一旁的梳妝檯,臉色一片沉靜:“這麼說來,我們昨晚做了一個同樣的夢嘍。”
“那麼,既然這樣,還等什麼呢?”另一個女子挑挑眉。
“開吧,如果夢裡的是真的話。”說完這句話的女子很快的走到梳妝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