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羽箭早已射完,不得不在盛有木的庇護下東躲西藏,更加重了盛有木體力的消耗。其它人也好不到哪兒去,盛潔的靳蘭心的劍再也不如先前那麼靈活迅猛,現在即使雙手拿劍,也覺得那劍有些沉重了。文川兄妹的長槍雖然還舞得有板有眼,可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來,那已是強弩之末,撐不了多久了。難道連月妹的肉身都見不到就會死於這幻像陣中,盛有木不是怕,而是心有不甘,這可是他們這麼長時間的追求啊。他也不怪師父映真子這種欲置他們於死地的幻陣,知道一定有他的道理,除了祖廟的安全,更主要的是試探他的實力。難道在嶗山五行的墓中還沒有試夠,非得要在這兒再加試一場。
心中的想法雖多,可是他的手上一點兒也沒有閒著,金斧舞得更加行雲流水,十八路神斧在戰場上用起來,真的是有萬夫不擋之勇。突厥騎兵也看出了端倪,看見只有盛有木還最生猛,於是重點的攻擊了都向他這兒了,這也就緩解了其它人的壓力。月妹剛開始還不斷地飛起去啄敵人,干擾對手。現在也是飛不動了,只有停在盛有木的肩上,牢牢地抓住他的衣服,以免跌落下去,被亂馬所踏。她是多麼的遺憾啊,如果她有人身,一定為盛有木分擔不少的攻擊的,相信憑她的身手和經驗,這一點是不容懷疑的。
就在盛有木也表現出強弩之末時,那剽悍的突厥騎兵卻如一陣風一樣消失了,包括那滿地的屍首。盛有木知道,那些幻像消失了,表明他們闖陣成功。只是這演武場的幻景還沒有消失,不知還有什麼東西出現,還不能輕心,盛有木提醒大家不要放鬆了警剔。大家也不管了,累得快斷氣的他們都丟了武器,躺在地上,喘氣去了。
休息了一會兒,經過調息,盛有木最先恢復了體力,這也得益於魯班術特有的功法。不知何時,他們的身後竟然站著五個人,他們竟一直沒有發現,這讓盛有木吃驚不小。仔細一看,他不由得驚出聲來。聽了他的驚呼,大家連忙起來,才看到身後的五人。他們的驚詫可就比盛有木大多了,這五人不是別人,正是映真子的平身的知己和對手――嶗山五行。
經過短暫的呆愣,文川兄妹反應過來,倒頭便拜。通仔連忙攔住他們說:“你們瘋了麼,不要命了哇,那只是幻像,並不是你們的祖先!”他們這時才發現,此時的五行完全沒有了那種仙風道骨的泰然,而是臉罩寒霜,充滿了讓人膽寒的殺氣。
第一百八十一章 祖廟
現在不是講理的時候,即使你去說,又有誰聽啊。唯一的解決之道就是武力,當你殺得敵人抱頭鼠竄時,無論說什麼,都是真理。盛有木此時怕的是,那五行使出他們的金、木、水、火、土的法術,憑心而論,只是其中的一種,他們這些人都招架不起。因為除了盛有木習有魯班術外,其它人都是對於法術沒有一點概念,如何去與道行高深的嶗山五行比。好在此時映真子以五行的幻像設陣,並沒有打算讓五行施以法術,大概映真子也不懂。而是讓五行擺出了他們最擅長的五行陣,看來這一關,他是要考驗盛有木的陣法修為。
不容他們細想,對方的五行陣已成,盛有木他們已被困於陣中。在蓮花峰時,盛有木曾經指揮這些人布了一個五星戴月陣抗衡那裡的強磁場,相當於他們都有了一次排陣的經驗。被困於陣中,最忌諱的是首尾不能相顧,讓對方乘隙而破。盛有木想了一下,對於他們現在參差不齊的水平,只有採用毒蠍陣最為適合。
毒蠍陣是一種攻守兼備的陣法,大多以守勢為主,不如五行陣那樣具有咄咄逼人的攻擊氣勢。以他們現在的水平,能守住就算不錯了,攻擊對方只是一種可能而已。盛有木執金斧在前為蠍頭,盛潔與靳蘭心執劍在左右兩側為兩個蠍鉗,由他們正面迎接五行的猛攻。武功弱的通仔和苟大富仍然執弓箭於前面三人身後為蠍身,這次他們不僅多備了羽箭,而且還各自拿了一把朴刀在手,即使用不上,也可以拿在手上壯壯膽。文川兄妹各執長槍在最後作為蠍尾,長槍就如蠍子的蠍尾上的毒針,在關鍵時刻可以對敵人施行致命一擊。
一切佈置停當,對方的攻擊也就開始了。對方的輕重武器輪番的衝擊,真打得盛有木他們手忙腳亂,只有招架之功了。好在不一會兒,大家也就對於走陣移位熟悉了,應對起來也就輕鬆些了。陣法的目的不是隻為了取個名字好聽,而是要具有實質的意義。它的本質就是強調集體的合力,以達到以弱變強的目的。這幾個人做了這麼長時間的朋友,彼此間已有了心靈的默契,這就具備了陣法最基本的要求:行動一至,互相照應。
陣法間的對攻並不象混戰那樣瘋狂拼殺,而是一觸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