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覓食,見它要走,盛有木可不能讓這個大好機會失去,就悄悄地跟著,怕它失了蹤影,找起來就麻煩了。
雖然盛有木做得儘量地輕,可是還是被它發現了。就見那蟒蛇悠然一個轉身,整個身體直射起來,以閃電之勢向盛有木襲來。由於有巖布老人不能傷害蟒蛇的要求,盛有木只是一愣神有功夫,那蟒蛇的粗壯的身體已經將他層層纏繞並不斷地勒緊。此時只要盛有木先來個縮骨功,再來個暴長術,憑著他的功力就可將那蟒蛇生生地掙斷,化為寸段,可是那蟒蛇也就死了,如何向巖布老爹交待喃。他的一時之仁,讓那蟒蛇把身體勒得更緊,盛有木呼吸也困難了,臉漲得通紅,貼著它冰冷的肌膚,渾身的骨頭彷彿也要讓這畜生勒斷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解毒
再憨厚的人也不會傻到失去自己的生命去成全所謂的仁義,而且是對這畜生,本能促使盛有木要反擊了。一道紅光自他頭頂百匯穴沖天而起,清嘯一聲就欲將身體暴長,把這個恐怖的畜生扯個稀巴爛。血肉橫飛,殘體四射,慘現好象不可避免。
一種聲音傳來,似笛聲,卻又不象笛聲那麼清秀。象簫鳴,但又少了簫聲哽噎似的低沉。聽了這不知為何物的聲音,那蟒蛇忽然就將盛有木鬆開了。這也就避免了它被盛有木擊斃的下場,是誰救了它?
從盛有木身上下來的蟒蛇並不急於離開,而是靈巧地舞動它那粗壯的身體,姿態優美地向著那聲音之源而去。盛有木也奇怪,也尾隨而至。穿過草叢終於看清了,那站在一方巨石上的正是巖布老爹,正吹著一種不知名的象笛子一樣的東西,聲音正是他發出的。巖布老爹對近到身前的蟒蛇視而不見,而是繼續吹著他的樂器。蟒蛇似乎很享受這聲音,它竟隨著這未知的樂聲圍繞著老爹跳起了奇怪的舞蹈似的。老爹也是投入地與之共舞,一人一蛇就在這叢林裡進行了這種奇怪的舞蹈交流,盛有木看得目瞪口呆。
不一會兒,那興奮的蟒蛇好象是累了,漸漸安靜下來捲縮成一團,再也沒了動靜。巖布老爹也有些氣喘的停下他的吹奏。盛有木趕緊過去感謝老爹的救命之恩並問老爹他這是什麼樂器,老爹笑道:“這是我們這裡特有和一種竹製樂器,和你們漢人的笛子有些類似。”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你會巫術?!”盛有木知道他是看見了剛才自己發功時的紅光,於是也不隱瞞地說:“不是巫術,而是中原地區的一種古老法術,難道老爹懂巫術?”巖布若有所思地說:“中原的法術果然厲害,如果我沒猜錯,沒有我的召喚,這蟒蛇早就被你滅殺了吧!應該是我對這蟒蛇有救命之恩才對吧。”二人相視一笑,巖布繼續說道:“我也不瞞你說,我確實也懂巫術,我吹的這烏魯兒就是一種巫術。”盛有木暗驚,這巫術也太厲害了,僅憑一種聲音就可以讓桀傲不訓的猛獸頃刻間變得如同羔羊一樣溫順。
正在沉思的盛有木被巖布的喊聲驚醒,“盛記者,趕快取蟒血吧。等會兒它醒了,又得麻煩了。”於是在老爹的幫助下,先由老爹在蛇尾用酒精消毒,再用鋒利的刀尖在蛇尾上刺一小口。殷紅的蛇血出來了,果然腥臊無比。盛有木連忙用事前準備好的乾淨小瓶子接住,剛好滿一小瓶後,連忙將蓋上緊。巖布隨手從草叢中摘了一片草葉用手指揉碎,將汁液塗在蛇尾的傷口處,那血瞬間就止住了,並有了癒合的跡象。巖布知道盛有木採蟒蛇血的用途,於是口中念著奇怪的言語,用手指在裝蛇血的小瓶上一番比劃,然後對盛有木說道:“你收好吧,我已經下了咒語,這蛇血保管幾天不壞,你回去一定來得及。”盛有木也正想用法術做此事,不想巖布先做了。憑著巖布的巫術造詣,盛有木相信一定會沒事的,於是感謝之後將小瓶小心地收了起來。
二人就準備返程,巖布走時用他的烏魯兒輕快地一吹,那蟒蛇瞬間就恢復了活力,又變得兇悍起來。此時恰巧一隻麂子從林間一閃而過,也許那蟒蛇太餓了,它比那麂子更快,一個閃撲,已將大個兒的麂子纏繞起來,只聽噼哩叭啦那麂子骨頭被勒斷的聲音,那麂子瞬間就停止了掙扎。盛有木想到剛才自己差點就成了這隻麂子的下場,不禁渾身發麻,趕快與老爹一同快速地離開了這恐怖的叢林之地。
到家後,盛有木不敢停留,於是向巖布辭行,巖布知道他有急事,也不留他,只是要求他有時間一定再來作客,他們好一起研究一下中原的法術與他們這裡的巫術到底有什麼不同。這些也是盛有木期待的,他滿口答應了這個善良的老人的請求,然後乘飛機一路北上。
到了成都的雙流機場,早有通仔開著他的車在那裡接他。二人也不回城,而是直接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