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地吞噬。他們不知鑽到山腹的哪個地方了,只感覺這個洞正在朝上,希望就此向上可以重見天日吧。
這一路上沒有任何機關暗器,卻也暢行無阻。這個封閉在此空間內的空氣也不知有多少年了,但足夠他們呼吸了,所以一路上並沒有窒息之感。說話是消除恐懼的最好方法,但話也有說累的時候,最後也只有手拉著手在微弱的燈光指引下除了走路還是走路,沒了一點聲響,向著未知的遠方前進。
走在前面的盛有木就感覺有蛛絲樣的東西在臉上晃盪,開始還不在意,只是用手將它拂去。後面的靳蘭心也感覺到了,女人心細,她就有些不解地問:“這麼封閉的地方,咋還會有蜘蛛喃,而且這絲又韌又粘,不大象蛛絲噢?”盛有木也發現了,這確實不象是蛛絲,這些絲當用手去拂時,它竟還會自動的收回去,而且它還怕光,即使是應急燈那微弱的光線也會讓它一陣猛縮。
盛有木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發現這裡比別處寬闊多了,洞壁也溼潤起來。越往前走,這種蛛絲就越密越粗,不只是頂上,現在是洞壁,甚至是地上都有那蛛絲伸展出來,它們的指向都是這兩個移動的物體。現在不能稱為蛛絲了,因為它太粗了,竟是一隻只慘白的觸手,正慢慢地將二人的手腳纏繞。腳下也不再是堅硬的岩石,而是軟綿綿的,讓人慾行卻難。
待用燈光一照,盛有木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石壁上及地上不知何時竟密密麻麻地吸附著許多象蝸牛一樣蠕動的軟體動物。形狀象是一隻只大型的水母,大大的頭帽部分和長長的觸鬚長達兩三米,在溼潤的環境中摸索著伸向它們的目標-兩個移動的活人。剛才那些如蛛絲樣的細絲,只是那些它們的小型同類的觸鬚,當時沒有引起盛有木他們的注意,才會讓二人落入了它們大型同類的包圍之中。盛有木暗想,這不象是已知的生物,也不會是當初映真子布的機關,最有可能就是某種未知的生物無意間潛入此處,適應了此處的環境,頑強地生存了下來,繁榮昌盛起來,這麼大的數量,不知以什麼為食。既然不是布的局,那要對付起來就是難上加難了。就在他急思對策之時,就聽一聲慘叫從身後傳來。
是靳蘭心的聲音,他急忙轉頭去看。這一看,嚇得他三魂昇天,七魄出竅。他的愛人-靳蘭心的整個頭部,被那個象水母樣的怪物的頭帽部分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而靳蘭心的雙手正與那眾多的觸手作徒勞的搏鬥,照此下去,靳蘭心不被它的觸手勒死,也會被窒息而亡!望著此時頂著水母樣的怪物的靳蘭心就如一個有著慘白頭髮的無面厲鬼,恐怖至極。盛有木就欲施救,才發現自己也好不了哪兒去,此時手腳均被那些怪物的觸手纏滿了。而這些怪物的身上此時都泛著慘白的熒光,將周圍映照得清清楚楚,難道是它們進攻的迅號,因為正有大量的怪物慢慢地圍聚過來。
第四十六章 絕處是否能逢生
此時的靳蘭心已被那些觸鬚包成了一個大繭;她竟然能立於不倒;很佩服她的毅力。情況萬分危急;盛有木大吼一聲;硬生生地將那些纏繞他的那些觸鬚掙斷。那白色的粘稠的汁液糊了他一身;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他跨過去;手腳並用地將靳蘭心從繭中剝了出來。
首先是將扣在她頭上的那怪物的比臉盆還大的頭盆部分剝開;可它包得太緊了;身體又軟又綿;搬都搬不開!盛有木就用雙手發瘋般地用力撕扯;將那如橡皮一樣韌的怪物的面板撕開扯爛。終於將靳蘭心的臉露了出來。被撕爛的怪物身體內噴濺出的白色的極腥臭的粘稠的汁液;粘了他們滿臉;差點睜不開眼。透過那粘液仍可見靳蘭心被漲的發紫的臉。此時的她正在大口地喘氣;讓盛有木心疼不已。
還未等二人說上話;他們已緊緊地貼面靠在了一起。並不是他們的激情相擁;而是他倆已被更多的怪物的觸手纏繞;連同他們背上的大包;一起被結成了一個更大的繭!
這些象水母一樣的未知怪物;將他倆作為優質蛋白質;正準備當作美味享用;分而食之呢。在這些粘糊糊的觸鬚包纏之下;二人動彈不得。想想作為萬物主宰自栩為高階生物的人類;竟要成為這些低等的未知的生物的腹中餐;真的感到很悲哀!他們這樣被這些東西吃了;也算作了回同命鴛鴦!只是有些窩囊:這樣的在這個世界如此徹底地;不留痕跡的消失。算啥嘛?!
就在盛有木意識迷離之時;他潛意識地啟動了御劍訣。那把已通靈的桃木劍;立刻感應到了主人的意圖。馬上精芒暴長;它的劍芒很快就將那些包纏在盛有木腰部的眾多觸手切斷。它那耀眼的紅芒;將那些正欲伸來的眾多觸鬚激了回去;纏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