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的不僅是夏飛,就連我們龍騰也臉上無光啊。”
豐子年年紀不大1心機卻是極深他知道,龍騰是父親的心頭肉,凡事只要關係到龍騰,父親一定會竭盡全力。
沉默片刻,豐苦禪忽然笑了起來,“連執法會都不願意得罪的人,我們龍騰難道就可以招惹嗎?”
豐子年道:,“我們哪裡招惹了?我們只是堅持公正罷了,如您所說,是非黑白還得執法會裁定。”
豐苦禪眼睛一亮,看向豐子年的目光裡多了幾分欣賞的味道。
手指在桌上輕輕敲打豐苦禪問道:,“木浮萍是木旗雲老太爺的掌上明珠,她如果願意,定能夠把木老前輩請出馬,所以這件事的結果也未必就糟糕。”
豐子年知道父親是在探尋木家的態度,於是沉聲道:,“這是必然的,方才在餘家,浮萍姐已經氣哭子好幾回,發誓要把老太爺請出來呢。”
,“哦,這樣啊。”豐苦禪點了點頭“你回去吧,這件事我自有決斷。”
豐子年退出房間,關上門長出了一口氣,渾身輕鬆,以他對父親的瞭解,知道此時此刻父親已經動心了。
豐子年走了,布司卻沒走作為心腹,布司很清楚豐苦禪一定會和自己商量這件事。
,“子年長大了啊。”豐苦禪向後一仰,笑著說道:,“他現在已經明白人脈的重要性,明著看他是在幫龍騰,實際卻是在保自己將來的左膀右臂。”
布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館主,我覺得這也沒什麼不好,天時地利都在夏飛這邊,我們又不要直接插手,給執法會施加些壓力就好,於情於理都說得通至於那個躲在背後的人,咱們也不算得罪他,另外木家老爺子也會出馬勝算不啊。”
豐苦禪笑著看向布司”“怎麼?你也動心了?”
布司重重點頭“這批學員裡夏飛不是最強的,卻是潛力最大的,放棄一個好苗子總覺得有些可惜。”“能被你看好可不容易。”豐苦禪淡淡說道:,“而且咱們還不用費多大的力氣,畢竟那位並不佔理,確實值得考慮。”
“那您還在猶豫什麼?”布司好奇問道。
豐苦禪一聲嘆息道:“我在感慨子年的道行還是不夠,龍騰出手的確可以令夏飛感恩,這份情誼大多是要記在乎年頭上的,我不可能永遠呆在龍騰,子年早晚要坐上我的位置,所以他需要從現在開始構架自己的人脈,尋找自己的心腹,而夏飛這樣和他年紀差不多,又潛力無限的年輕人無疑是很好的選擇,更難得夏飛在法則界沒有根基,應該會知恩圖報,一心一意替子年打理武館。”
布司搖著腦袋”“那我就更不明白了,您出手幫夏飛一把,子年從中得利,從此以後有了自己的心腹,這設計如此精妙,您怎麼還說子年道行不夠呢?”
豐苦禪目光中爆射出一縷精光,沉聲道:,“我說的只是通常情況下,假設換個人子年或許就得手了,不過夏飛不成,這人你看不透,我也看不透,絕不是子年所能駕取的,怕走到頭來,夏飛只會感子年的恩,卻決不會對他為惟命是從,正所謂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
布司無語了,想起夏飛在龍騰會上的種種表現,的確不是個俯首帖耳的人物,正相反,他是個狠角色!
,“這麼說您是不打算出手了?”布司頗有不忍說道,他打心眼裡不願意埋沒人才。
“出手是要的,子年被我壓抑得太慘,他好不容易求我給自己保下一個將來的心腹,我怎麼好拒絕他呢,人是他自己選的,至於收服收不服也是他自己的事情。”
幾乎同一時間,木旗雲老爺子的後宅迎來了一張急切的面孔,正是憂心忡忡的木浮萍。
和豐子年的深謀遠慮不同,木浮萍既沒想把夏飛收為心腹,也沒考慮到什麼正義與邪惡,她只是單純的認為夏飛不應該被人冤枉,至於背後深層次的較量,更是她所想不到的。
木旗雲老爺子今天看似心情不錯,正在花園裡擺弄那些心愛的花花草草,在他身邊站著一名黑衣人,低聲在老頭耳邊說了些什麼?
“這麼說浮萍正在朝我這裡來,讓我幫她出面?”木旗雲放下剪刀,低聲問道。
,“此時應該已經到了前院,說話便至。”黑衣人聲道。
豪門大族多有眼線,不僅監視自己的對頭,族裡一舉一動都在這些老妖怪掌控之下,木浮萍人沒到,那邊先有探子已經把情況彙報過了。
“下去吧。”木旗雲擺了擺手,那黑衣人突然原地消失,後花園裡恢復了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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