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多了一絲信心,如果真有命運之神,或許它真會偶爾打一下瞌睡吧。
第二十四章 貴族式
蛇發者被刺殺的訊息如同寒流一般迅速席捲了整個煉獄城,當女妖塔裡的宴會結束時,使團的傭兵和正規軍都被軟禁起來。由於整個行動快速隱秘,令人措手不及,因此事態並沒有殃及民生。煉獄城的居民就當作看了一場小丑的鬧劇,對他們而言,刺殺蛇發者無論從行動本身還是成功性來說,都是難以想象的。
很多人都在等待本次事件的後繼處理,因為他們從來不擔心美杜莎會遷怒無辜的領民,蛇發者偶爾會欺壓民眾,但只要不反抗就不會有生命危險,而且比起其他貴族來說,這些行為已經降低到一個幾乎所有人都能接受,甚至連被害者本人及其親屬也可以忍耐的層度。或者說,蛇發者總是可以找到一個適當的底限,他會無限接近這個底限,但絕不會超過它,在這兒底限上,他的統治雖然會讓民眾悲嘆憤懣,卻很難爆發出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就熄滅了。
“瞧,我們比大多數人的日子好過多了,很多人想進來都不成呢。”大家總是這麼說著,只要有對比,他就永遠能讓人驕傲和滿足,正所謂比上不不足,比下有餘。
不走在浪尖風口,但一定走在時代的前沿,總是讓人感到相對的好,永遠讓人覺得“寧願選擇它”的中庸者。這就是蛇發者所帶領的美杜莎家族,一個悄然就出現在人們視野中,但不經意間又失去存在感的龐然大物。
它總是顯得高高在上,我行我素,不屑理會下等人,正是這種高傲超然的平行線般難以交接態度,反而讓大家感到安心,因為大多數人擔心的,永遠是和自己在同一條直線上的物事。對於上位者和下位者大多數時間總處在不相交的平行線上,因而顯得平靜,甚至有些無聊的城內生活來說,這次刺殺事件反而是點綴在蒼白中的一絲紅色,足以充當許久的閒談茶資。
“有三個嫌疑犯逃出城外了,我親眼看見的。”城門現場的目擊者傳出了可靠的訊息,“前面來了五個,結果有三個被殺了,一個被捉了,另一個逃了出去,後面來的三個人死了一個。”
被捉住的人是疤臉。領頭的女騎士放棄了對銀漢的追擊,和刺客女僕攜手將這名身手高強的女刺客生擒。疤臉在落於下風又無法脫身時並沒有拼死抵抗,因為她知道美杜莎家族對女囚會有一些優待,這是蛇發者和鬼畜王的授意,曾經以佈告的形式張貼全城,是最近三年裡,本城最為荒誕頑劣的行為。不過佈告同時宣佈取消城主的初夜權,因此在最近三年的民意調查中,這個佈告反而是最受擁戴的政策,沒有之一。
比起罪犯的人權,自己妻女的人權自然更重要一些。
對於大多數女囚來說,也樂得如此,生命總是比其它的東西重要一些。
修利文在送走宴會來賓,並寬慰安頓好國王使者特蘭斯先生後,在只剩下自己人的宴會廳接見了女僕衛隊的首領蘭。
“跑了三個?”修利文對此不以為意,他根本就沒打算將所有人都關在城堡裡,並不是所有人都把主意打在他的身上,對於其他人的動作,他大致能夠猜測到幕後指使者的用意。雖然在會議上大義凜然,但十三歲的蛇發者有著自己的其它打算。不過現在這件事還有一個功用,就是當成懲罰女僕衛隊總隊長的藉口。
“太無能了!”修利文狠狠地抽打她的臀部,他還有些記恨這個女人在宴會前的作為。
蘭上身穿著威風凜凜,下身卻絲縷不掛,她刻意表現出的倔強、羞恥和唯命是從讓男孩如身陷火爐,心中充滿了征服感和蹂躪慾望。這場香豔懲罰的幫兇有她的侍從,出任務的十三名戰鬥女僕,貼身女僕瑪莉亞和她的雙胞胎孩子安瓊,身份同級的女僕長閔莎,來歷神秘的女野蠻人護衛賽巴斯安娜和女騎士長基麗。在修利文的命令下,她們將鬼畜王的雙腿大張倒掛起來,肆無忌憚的折辱和玩弄者的身份都讓蘭感受到強烈的墮落快感,她在不間斷的高潮中昏迷過去時,隱約還能感覺到小主人在自己體內的衝刺。
修利文的荒淫懲罰波及了在場的其他人,這場戰鬥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清早,進階後的魔眼仍舊讓他絲毫沒有疲累的感覺。蘭醒來時發覺自己已經在修利文臥室的床上,房間裡沒有其他人,貫穿自己身體的男孩的堅挺仍舊沒有任何衰退的跡象。
“一會我要提審那名女刺客。”修利文說著,衝進旱道中,蘭發出抽氣般的呻吟和滿足的嘆息。
“在那之前,你需要見一個人。”蘭說:“如果你想知道刺殺的幕後黑手是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