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面滑動遊走,從高遠的天際看下來。就好似一塊光滑的蛋殼。
越往霧的深處,就越是昏暗,當太陽完全升起來時,煉獄城和末日關就連黎明時地那一絲亮色也失去了。這片地區再一次遁入抑鬱的沉暗之中。
因為煉獄城吸引了大部分煉獄怪物們的注意力,關卡處的戰鬥激烈程度始終維持在相同地波段上,經過一個夜晚後,這種攻防正逐漸變成一種惰性。戰鬥指揮官摩萊卡有些皺眉,他當然知道這種惰性會削弱眾人的警覺心和反應,但這是枯燥的戰爭必不可免的現象,而且。在毫無停歇的戰爭中還要時刻緊繃精神,無論精力多麼充沛的人也受不了。為了儘量別讓手下在變得渾渾噩噩後死去,他開始按照當前逐漸穩定下來的情況製作詳細地輪值表,每三次輪換之後,他必須一一喝斥他們,給他們澆一澆冷水。不過他也知道這不是根治的方法,一旦士兵們對他的喝斥也習慣起來時,那麼這個方法也就失效了。
摩萊卡苦惱地揉了揉太陽穴,他不知道這種攻勢特點是基於一種偶然。一種本能,還是煉獄怪物們已經聰明到懂得運用疲兵計了,不過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那就是這個黑暗獸潮的怪物們看似比平時還瘋狂,但往往在接戰的時候表現出不同以往的狡詐。
正思考著,房門被人敲了三下。聲音的大小和間隔全都相同,聽來有一種規整韻律感,令人不由得聯想到敲門人恭謹守禮的樣子。在這個關卡里給人這種印象的人並不多,摩萊卡一邊猜想來者地身份,一邊說:“門沒鎖,進來。”
房門開啟後。和他所想地一樣。來自美杜沙家地南丁格爾走了進來。雖然她身著和這個關卡格格不入地女僕服。就地位來說。也地確是一個女僕。但此時地身份卻是美杜沙家地代表。會讓女僕擔任各種正式重要地職務地家族。也就美杜沙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