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站在領頭者身後左側的女騎士喝道。
“哎呀呀,真是的,蘭那個傢伙在我們離開後徹底怠工了嗎?現在的女僕怎麼連一點格調都沒有?”右側的女騎士用一副溫柔地斥責語調抱怨著:“還有那副打扮是怎麼回事?身為女僕卻連女僕服都沒有,活像外城那些卑劣的豬玀,要是被人嘲笑女僕衛隊是個盡是不知禮數的野蠻人待著的地方。那該怎麼辦啊?”
“你,你們這些傢伙……!”疤臉滿面盡布寒霜,倒轉了匕首衝了上去。雖然因為看不清她們的實力,又被那股肆無忌憚的氣勢壓制,心中十分緊張,可是這口氣可不能這樣就嚥下。
她的速度極快,用上閃爍技能後,又以涵蓋上下左右四個方向的假動作來迷惑對方,可是領頭的女騎士卻一點戒備的都沒有。
她地聲音甚至在這一剎那遊刃有餘地傳入諸人耳中:“真是精力充沛啊,蛇發者真是好豔福。也罷,讓我來看看你的實力。”
交鋒眨眼即過,修利文不動聲色的臉上也首次出現了動容。早已經睜開地魔眼將雙方的舉動一絲不落地收納在內。
疤臉在快速的假動作後,忽然進逼到女騎士首領的跟前,但對方沒動,似乎看穿了這也只是個佯攻,而真正的攻擊來自假身於四壁的彈跳間射出地真實匕首。一共三柄,沒有一絲煙火之氣。無不瞄準了重甲的縫隙。
緊接著,真身出現在女騎士的右下方,以蛙跳的動作,將臂刃直刺上去。疤臉沒有絲毫留手,就算對方真的死在這裡也無所謂,何況,就算這次進攻是她迫於壓力達到的至今最好的狀態,但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殺死對方。
不過…………念頭在疤臉的腦間一閃而過…………這個狂妄自大地女人決計不可能全身而退。
“是這樣嗎?”女騎士地嘴唇在剎那間動了一下,若有若無的聲音好似滲進疤臉地心中一般。
下一瞬間。女騎士的手在她還沒反應過來前。已經抓住了她的臉,然後用力拉了起來擋在身前。
眼看匕首就要貫穿主人的身體。常青藤和賽巴斯安娜只覺得身邊颳起一陣颶風,少年的身形神乎其技地穿過她們之間僅有半尺寬的間隙,將匕首給抓了下來,並抵在了女騎士的面罩下方的空隙前。另外兩名女騎士剛有所行動,就被三位常青藤和賽巴斯安娜接了下來。
房間中一片死寂,雙方頓時僵持下來。
“做得不錯啊,小修利文。”女騎士首領忽然發出大笑聲,將疤臉放了下來。
疤臉扶著脖子,半蹲在地上心有餘悸地喘氣,剛才那猛烈的甩動,差點讓她以為自己的脖子要被這個女人拗斷了。
這次死了以後是不是還能夠復活呢?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總之,那種死亡和死而復生的差勁感覺,她絕對不想體驗第二次了。
“失禮的傢伙!”少年呵斥道:“竟然在美杜沙當家人的辦公室裡動手動腳,我不管你是什麼來頭,不過你可沒有這個資格。”
女騎士首領抬起手,夥同另外兩名女僕退後一步,一邊將頭盔取下,一邊半蹲下來。
“是的,是在下等人逾份了,請家主寬恕吾等的失禮。”
修利文哼了一聲,將匕首扔在地上,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起來吧,我想要怎樣的女僕是我的事情,就連母親也從不反對,還輪不到你們這些傢伙說三道四。”
“是的,如您所說。”女僕首領抬起臉來,絲綢一般的工整黑髮好似瀑布一般灑落,遮去了她的左眼,“那麼,於此正式向您問安,蛇發者,在下是影子衛隊的隊長阿爾法。”
另外兩名重甲騎士也抬起頭來,一個留著同樣遮住左眼的褐色短髮,而另一個則是扎著金黃髮色的馬尾辮,左眼如蘭一般戴著眼罩。
“第三席耶各。”短髮說。
“第六席瑪絡絲。”馬尾辮說。
“向您問安。”
緊接著三人站了起來,在疤臉五人夾道的冷峻目光下昂首走進房間中。
修利文打量著這三人,她們的五官俱可稱之為美人,身為女僕中的佼佼者,身材可想而知也具備一種黃金分割式的標準曲線,可是身上的氣質和氣勢卻完全無法讓人將她們當做女性來欣賞。甚者,可以說,不能將她們當做人類。就好像是一些誕生於血海屍山中的怪物,披著人皮混跡人間。若是心志稍弱,僅僅是目視就會被嚇得連膽汁都會吐出來吧。隊長阿爾法看上去是個嚴肅的人,如果她真是那位阿爾法…………培養蘭並於她之前執掌女僕衛隊的女人,那麼可想而知當時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