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道小辮,身上是用蕾絲做邊飾的深紫色連衣裙,只有連肘手套是白色的。
“美杜沙……是個女性當權的家族呢,卡珊德拉小姐。”列文。克勞文在一旁陪著柔和的微笑道。
“可是那些女性不是藏在幕後,就是為男人打下手,出風頭的終究還是男性的蛇發者,不是嗎?親愛的列文。”紫色的女孩卡珊德拉。伊底尼亞玩弄著髮辮,略顯尖銳傲氣地笑著:“如果無法在世人面前展露才華和驕傲,身上的光輝就會褪色,我承認美杜沙家中女性的才能,不過像她們那樣默默無聞可不是我想要的。世人的讚美和仰慕,才是最美妙的滋味,宛如**一般令人難以捨棄……”
列文。克勞文用力咳了一聲,打斷了丑角家小公主地不當發言。
“請謹慎用詞。 //”什麼**不**的。這種形容從一名淑女口中蹦出來還真讓他心中汗顏。不過他和這位女孩相處的時日已久,自然明白她不可能將僅僅因為自己的勸導就將這種怪異的習慣改過來。
“哈?列文,我哪裡說錯了?”卡珊德拉皺起眉頭瞪著年輕男人。
“高,**什麼的……”列文左右看了一下,輕聲在卡珊德拉耳邊說。
“**這個形容有什麼不對嗎?”卡珊德拉地聲音可沒有他這麼壓抑,“虛弱、金錢、光輝和仰慕的視線。可以讓我瞬間抵達性反應巔峰的狀態,這本就是十分實際的形容。我的確會溼哦,你不是也看到過嗎?”
一瞬間,周圍寥寥無幾的目光頓時朝兩人的方向投來。列文苦著臉,麵皮一陣發熱,額頭上流下豆大的汗珠,那些古怪的目光讓他如坐針氈。
“我知道了。知道了!小聲點。別這麼直白地說出來啊!”他壓抑著聲音叫起來。
“哼……”卡珊德拉靜靜看了他一陣。然後和那些古怪地目光一一對上。那坦然銳利地眼神瞬間將那些目光壓了回去:“這種事情有什麼不可以宣之於口地?列文。你明明都不是處男了還這麼害羞。真是修行不足。做人就要坦坦蕩蕩。這樣地人即便是丑角壞人。也比外表光明心裡齷齪地人來得討人喜歡。”
有這麼曲解家族訓言地嗎?列文再一次苦笑起來。和她認識了那麼多年。什麼都好。就是時不時來一下地驚人爆言讓人感到措不及防。無論如何都無法習慣。說起來。這個女孩地確如她自己所說地一樣。毫不掩飾自己地貪慕虛榮、喜歡金錢和名聲地性格。不過。雖然遣詞造句中總帶著令人產生聯想地顏色。但本人卻還是處女。
而這一次煉獄城一行。作為丑角家地代表。她地任務只有一個。或者說。她按照自己地解釋。認為只有一個。那就是要讓那位和她年紀相差不大蛇發者拜倒於自己地石榴裙下。
當然。在列文看來。這也是對家族命令地曲解。四葉草家和丑角家地關係一向不錯。這一次列文不僅身負家族使命。還要當這位大小姐地保姆。實在讓他一個頭兩個大。
兩人所在地地方位於環行大廳地三樓。是專門為真正地大貴族置辦地位置。坐在走廊邊地桌子上就可以俯瞰到她在下方為王國三公主殿下地抵達自發舉行地隆重接風儀式。不過此時抵達地大貴族並不多。走廊上觀看儀式地僅有寥寥數人。而且氣氛並不十分融洽。雖然並沒有針鋒相對地緊張感。彼此間井水不犯河水。
大部分大貴族之間本來就沒有十分密切的合作關係。相反多少有一些敵對。在王都裡帶上虛假地和善面具打交道已經足夠令人生厭。至少在這個地方,這個時候。並不想將這種關係延續下去。
要繼續貴族間地攻防也要在抵達煉獄城後才開始,在這種鳥不拉屎地方根本沒什麼好談的,彼此是怎樣地貨色和立場,大概都心知肚明。
因為並不是正式的宴會,而且在這種時候舉辦宴會也不合適,所以,雖然過程雖然仍舊顯得隆重豪華,不過也並非所有人都必須參與。大貴族和王族之間的關係在這種場合就可以體現出來,去到下方迎接三公主殿下駕到的出身大貴族的人只有席德和阿基多,其中阿基多還不是家族的代表。
儘管如此,從三公主進退自如的應對和慨然的風範來看,似乎也早就料到會這樣,並沒有表現出在意的樣子。
“她的笑容還是虛假得令人生厭呢。”卡珊德拉一臉厭惡的表情道:“明明就是不會笑的冰山型別,就算她冷著臉,照樣一大堆人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何必帶上這種傻子也能看穿的假笑呢?”
“嗯,的確令人難以忍受,就好像在憐憫人一樣。雖然她的目光本身就已經令人在意,可是這番作為還真是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