鍊金術三大領域之一最高的奧義,據說即便在赫拉迪克時期,也沒有人抵達過的究級理論,現在竟然活生生出現在我的眼前。”伍德夫人迷戀而貪婪地觸控著男孩結痂的肌膚:“實在太美了,一想到這樣一個傑作曾經在我的身體翻雲覆雨……天啊。”
修利文聽著女人不知所謂的自言自語,不由得暗自嘆了一口氣,雖然他不覺得這個女人的精神會很脆弱,可是眼前的事實。只有她已經因為恐懼和絕望陷入精神錯亂來解釋。
“再見了,小修利文,替我,也替我地主人向白問好,就說安達利爾很想念她,不久,我們會在煉獄城的廢墟上相聚的。”伍德夫人微笑著說著告別的話,可身體卻一動不動。
修利文不由得抓住了伍德夫人的手。岸上猛然高漲起的火光映入他的眼角。眼前這個貴婦人的形象變得明亮,但他卻感到她的靈魂正變得隱晦起來。雖然她地身體沒有動彈。但他明顯感到被自己抓住的僅僅是一個軀殼而已。
他忽然想起一個之前一直被女人的謀略掩蓋過去的事實,身為常青藤的高階成員,她會是手無縛雞之力,僅僅依靠人類智慧的那類人嗎?如果不是的話,她又具備何種型別和程度力量?直到現在為止,他還沒見過她真正出手的樣子。
當他從短暫地思考中回神時,猛然發覺蘭正站在自己身邊。
“您還不放手嗎?而且……也不睜開眼睛?”他聽到她如此說到。
放手?睜開眼睛?他明明一直睜開眼睛,而且不正是為了捉住對方,才一直不放開手嗎?修利文困惑朝正前方投去視線,可是映入眼中地東西卻嚇了他一跳。雖然端坐的姿勢和微笑都沒有什麼變化,可是眼前地女人卻完全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生氣。
就好像死人……不,根本不是人類。
他鬆開手,女人的手好似失去了依靠般無力垂落,然後斷裂落到了甲板上,緊接著,整個身軀都化成了飛灰。
修利文猛地站了起來,他仍舊弄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毫無疑問,布萊德。伍德已經不在他的掌控中了。
“你沒看見她?”男孩朝四周眺望著,除了夜林發出的呼嘯聲,他什麼也聽不見。
周圍的樹木影影幢幢,似乎每張葉子下,都有可能潛伏著什麼帶有惡意地東西。
“沒辦法。我對幻術不怎麼拿手,我還期待您的眼睛呢,沒想到您竟然一眼都沒看。”蘭聖宮探探手道。
“我不相信。”修利文認真盯著她的眼睛說,不過卻沒有什麼生氣的意思,就像談論的不是縱虎歸山,而是家常便飯。
實際上,男孩對自己的無動於衷也感到意外,他原本以為自己會很在意很憤怒,但是。那股情緒距離他想象的程度的要遠得多。這種意外就像一根纖繩,將他的思維拉向久遠地過去,他就好像歸鄉的遊子一般。仔細觀察著記憶的河岸那些似曾相識地景色。
一直以來,他會撒嬌,會嘲諷,會擺出一副高傲的姿態,但是在心中,真有這些情緒的存在嗎?他從沒有懷疑過,但是現在,伍德夫人那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謎題,讓他有了一些不可捉摸的觸動,讓他不由自主地回溯過去的自己。您在想些什麼?”蘭的問題將男孩從自我的世界裡拉了回來。
“呃。沒什麼,一些沒什麼大不了的小事。”修利文張了張口,因為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於是這麼告訴她。要不然,難道要對她說“我在想我是不是在生氣”嗎?得了吧,這種惡劣的玩笑!
“看來您有一些煩惱。”蘭將自己地外衣接下來,露出在胸口用網線取代了鎖鏈的鎖子甲,她將外套披在男孩的身上,“今晚的風可真大。我覺得您還是呆在女妖塔裡比較好。”
“媽媽可不是這麼說的。”修利文緊了緊衣襟,寬大的外套罩在他的身上,顯得鬆鬆垮垮,甚至有一小半拖在甲板上,將男孩的姿態襯托得柔弱起來。
可是,在不久前,這個嬌弱的身體所遭到地創傷,卻是普通人無法倖存的。
如此前後聯絡起來,在微弱的星光、夜影和月色下。眼前這個男孩的影子似乎變得不真切起來,朦朦朧朧失去人形,變成了某種偽裝成人類的怪物。
蘭覺得這種氣氛和這樣的男孩實在令人著迷。
“回去後,和我喝一杯如何?她提議道:“我想,我們可以上樓和夫人小斟一杯,我也很久沒有向她報道了。”
“說謊。”修利文篤定地微笑起來。
“好吧,我是說謊了,不過。今晚您得在我房間過夜。在一番廝殺之後。您不覺得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