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不是和貨物搭在一塊的……很讓人好奇。對不對?”修利文的手從側襟中鑽進了伍德夫人地胸衣,肆意地揉捏著。
“我的雖然沒有你那個女僕的那麼大,可是手感也不錯,是不是?”伍德夫人沒有回答男孩地問題,只是咬著他的耳朵說。
修利文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賽巴斯安娜,她環著手臂,靠在牆上,毫不忌諱地炯炯盯著兩人。
男孩覺得伍德夫人的潛臺詞是要讓他將賽巴斯安娜支開。不過他可不願這樣,單獨和陌生人在一起。而且還是個神秘誘人的貴婦人,他可靜不下心來。
“沒錯,很舒服,柔軟,而且,您不覺得,讓她在一旁看著,更讓人興致高漲嗎?”修利文含住了她的嘴唇,一陣貪婪的索取。
伍德夫人只覺得一種熱力隨著那隻柔軟清爽的舌頭在口中攪拌。猛烈地從腹部升了起來。讓她地雙腿之間熱得出了汗。不過這種溼潤的程度,理所當然還有別地什麼。
她不再反對。稍稍推開男孩坐起來,要解開自己的裙扣。但是修利文按住了她的雙手,在敞開一半背襟後裸露出來的光滑肌膚上撫弄著,輕輕順著脊樑吻了下去。
“不要解開,我就要這麼做,我要知道匍匐在我雙腿間的,是尊貴優雅,受人尊敬的伍德夫人。”他俏皮地說。
“你這個壞孩子。”伍德夫人嗔道,但還是遵從了他的想法,也因為他的說法,他的年紀和身份,也讓她感到一種褻瀆、侵犯和墮落地快感,這種快感和她靈魂中地某種成分產生了強烈的共鳴。
她背向他跪在床上,讓男孩在身後進入,衝刺,像騎兵衝鋒一樣,用長矛狠狠地將敵人貫穿。那身完整、高雅而華麗地裝束完好無損,但手形的突起在衣內變換著形狀。修利文扯著貴婦人的頭髮,如同暴虐的主人對待自己的坐騎,將她頂到更衣鏡前,緊貼著鏡面。鏡子中不知廉恥的放縱身影在叫喊,在喘氣,歇斯底里地求取更多,伍德夫人只覺得自己似乎迷失在一片白茫熾熱,到處升騰起水霧的世界裡,下一刻,猛烈的溫泉噴湧就要將自己衝上天際。
可是在那之前,修利文停止了動作。
伍德夫人像是從遙遠的天空墜落,一臉惶恐和焦急,雙手探向身後,緊緊地抓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