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他固執地說:“無論我去哪,做什麼,都要帶著她,她那麼傻,不小心就會弄丟了。”然後,他又壞壞地笑起來:“我還要讓她記住人的樣子,如果是漂亮的女人,我就讓她變給我上。”
男孩地直白完全證實了其身為煉獄城紈絝的荒唐一面,伍德夫人顯然被打得有些措手不及,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但她很快就收斂起來,點著男孩的鼻子嗔道:“你就會作惡!”
因為藏在劉海之下,因為她完全感覺不到修利文那和語氣截然不同,毫無鬆懈的審視的目光。
雖然修利文沒有感到警兆,但是胸口處靈魂石的細微變化,卻逃不過他此時專注而敏銳的精神。然而,他想了想,卻又下定了決心,看了一眼那顆毫無特殊之處的大樹,然後對賽巴斯安娜吩咐道:“你就留在這兒等我一會吧。”
“一會可不行,這次你會爽到明天一大早哦。”伍德夫人暗示性地在男孩地跨間摸了一把。
“那我可真是期待著了。”修利文勾起壞笑,然後隨意朝賽巴斯安娜點點頭,和伍德夫人並肩消失在走廊深處。
一個身影從亭子後地灌木中走了出來,但直到這人來到身邊不足一米時,賽巴斯安娜才猛然驚覺她的存在。
“你!”賽巴斯安娜閃退幾步,“什麼人?”
那人沒說話,只是稍稍卸下了遮住下半張臉地金屬刺客面罩,月光穿透被吹散得稀薄的雲氣。投在那張被刀疤劃破,卻有一種殘缺美的臉上。
賽巴斯安娜到抽了一口涼氣。
“是你?”
那人點點頭,交給她一根訊號棒:“那麼,我這就去了,如果發生意外,立刻用它。”
“萬事拜託了,我會在這裡等你們。”
刺客露出讓賽巴斯安娜感到懷念的略帶著些嘲諷地笑容,身體向前一躍,徹底消失在走廊的陰影中。
大廳的宴會正進入白熱化的狀態,所有人高聲頌讚。樂聲此起彼伏,和杯籌交錯的聲音交織成一個曼妙的夜晚。而近在咫尺的地方,陰謀的樂章即將進入更為激烈的篇章。
伍德夫人將修利文帶進了常青藤的密道,修利文被遍佈其中地異樣氣氛給感染了,他靜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