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展開行動,他已經觀察很久了。一路上,每個居心叵測地同伴想做什麼,或做了些什麼,都看得明明白白。他認為自己已經摸清了這支車隊裡每個人的性格和大致的活動規律,瞭解自己可以付出些什麼代價,換得一些幫助。以及自己需要哪些幫助…………這些要求不僅要合乎情理,而且不能讓人輕易聯想到自己真正的目地。
這場雨來得恰是時候,雖然帶來了某些不便。但總體上。好處比壞處要大上一些。
“快,快跟上!”催促聲在身後不耐煩地響起。
車隊已經開出了十公尺遠。只有一名士兵負責看守刮鞋底淤泥的麥爾斯和另外三個犯人。麥爾斯一邊唯唯諾諾地應是,一邊垂著頭,無精打采地趕上車隊。現在還不是時候,視野太空曠了,他來過煉獄城好幾趟,因此記得很清楚,在前方有一片林地和低崖,按照當前的進度,會在四小時後經過。
那時正是午休的時間,他得趁機弄掉身上的枷鎖,另外……麥爾斯舔了舔嘴唇,溼潤的空氣讓他心神放鬆,頭腦冷靜,他不引人注意地撇了一眼裝載軍需品的板車。一共十輛,排在自己負責的板車之前的那輛上,已經被他偷偷開了一個口子。如果運氣好的話,逃亡時便不會兩手空空了。
麥爾斯低頭,看似無比疲勞地拖著步子,身形有些踉蹌,似乎正在把體內地最後一份力量都榨乾出來。審視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很快又滿意地離開了。麥爾斯用眼角打量著監工和士兵頭子,兩個人都顯得乾瘦,但精神很好,滿面紅光,俱是細心的殺戮好手。他們面無表情,不過當視線挪到女囚犯身上時,那道不壞好意的光仍舊沒有逃過麥爾斯的捕捉。
麥爾斯自己的這項察言觀色的本能感到興奮,他甚至能夠判斷出他們盯上了同一個目標。
那名女囚雖然不是最漂亮的,但卻擁有標緻熱火的身材,以及一種令人獸性大發地放蕩。在麥爾斯的記憶裡,無論是自由的日子,還是牢獄人生,他所見識過的女人中,沒有一個比得上她。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