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根部時,一種溼潤的慾望頓時又從乾涸的體內硬是擠了出來。她首次示弱地苦笑起來,自己的身體和精神都無以為繼了。
“也不完全是這樣,我真地很希望能和您有個瘋狂而完美的體驗。您是如此強壯,無畏。脆弱,就像又甜又脆的奶糖……”芭毫不示弱地盯著他的眼睛:“那麼,您想讓我舔遍您的全身嗎?”
“得了吧,別激我,我可不認為你還有那樣的氣力。”修利文打了個響指,身後的戰鬥女僕走上來,將芭從刑架上解下。她的動作很粗魯,用力壓著芭地胳膊。芭給了她一個挑釁的鬼臉。她記得這個女僕,昨晚這個傢伙是“處刑者”的一員。不過女僕不會懷念舊情,也不會給她什麼好臉色。她踹了一下芭的膝蓋彎,將她摁倒在地上。
“親愛的女僕大人,我可不會做這麼粗魯的事情。”芭說話的時候,眼睛沒有從男孩臉上移開半分。
“放開她。”修利文朝女僕點點頭。
於是女僕鬆開雙手。
芭用力抽回手臂,毫無形象可言地盤做在地上。手掌揉了幾下肩關節。
“真要命。”她嘀咕著。
“那麼,你是想在這兒談正事,還是到我地房間去?”修利文彎腰幫她按摩了幾下,尤其在胸部,那兒的感覺和他經歷的女人們都不一樣,實際上,他也能夠分辨出她們總有些不同。不知道為什麼,儘管他承認她們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十分吸引人,但是他最喜歡的,還是這個部位。他問母親。母親說,這是因為男孩的初戀都是自己的母親,這是與生俱來的戀母情節。這種情節讓她感到身為母親的幸福。
不過修利文想,一定並不是所有人都這樣的,至少,他自己不覺得是按照母親地標準來挑選女性。雖然她們有某些方面擁有驚人的相似,例如身材、年紀和氣質……不過,那應該並不能代表什麼,只是一種偶然而已。
至少,賽巴斯安娜就是個例外。那麼高大雄壯的女野蠻人,還是個金屬怪物,這兩個特質就是與眾不同地。
“您喜歡胸部?”芭眯起眼睛,“我知道您喜歡,或許我們應該到您的房間去,一邊談正事,一邊好好享受它的服務。”
“這真是太奇怪了,為什麼你非得和我上床才行呢?”修利文退後兩步。“我不覺得你之前說的是真正的理由。你想從我這兒得到些什麼?何不老老實實地說出來?”
“我的確只是因為喜歡才想要而已,您不覺得將一切攤開。就顯得太功利了嗎?”
“是的,不過我喜歡功利一點兒的女人,她們讓我有安全感。”
“那是因為您無法把握感情吧,您……有點兒害怕這玩意呢。”芭握住修利文伸出地手,讓他將自己拉起來,“必須承認,感情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那種體驗總能讓人沉迷,您應該常識一下。”
“例如愛和心碎?”
“是的,愛和心碎。”芭的語氣充滿迷幻,就像靈魂隨著水波搖擺,“它就像慢性毒藥,飲鳩止渴。”
“你嘗試過?”
“呵呵,女人在變成我這般模樣前,一定都有試過,若然不信,您可以問問身邊這位女僕小姐,我可嗅出來了,那種濃烈的味道,可是鼻得很。”芭看向戰鬥女僕,她留著短髮,身披性感窄小的兩截式短甲,身材雖然沒有豐滿的爆炸感,但卻擁有十分流暢的曲線。芭又想起了幻覺中,那個自認為是童年的女孩。她不得不承認,拋開年紀和氣質,比起自己,這個女僕更像是那個女孩地未來……不過,她當然不是她。
“是這樣?”修利文問道。
“是地。”女僕生硬地說,好像不願詳談。既然修利文能夠看出這點,他便不想追問下去,儘管他仍舊好奇,但是對自家人的體諒,總會比其他人多一些。不過,兩個女人地話讓他不禁想起蘭,以及她的那位落魄的愛人,那個女人是不是正品嚐著愛和心碎呢?
男孩忽然意識到,自己用了“品嚐”這個詞彙,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我想要你,卡謬莎,今晚來我的房間。”修利文說,他覺得只有這麼做,只有感受到這些女人切實的肉體和溫暖,以及高潮後赤裸的靈魂,自己才能從那種莫名的寒意中掙脫出來。
他張了張手掌,想要抓住什麼東西,但是抓到的只有空氣而已。
“如果您不談其它的東西,我很願意和您共度良宵。”女僕卡謬莎第一次勾起嘴角。
“當然。”修利文朝門外走去,“不過,先讓我們趕緊開始正事吧,今天我也忙得很,有很多事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