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的,於是出手封住他的穴道,幫他止住了血。
我對鍾鴻揚簡單施救以後,回頭對沈玉樓笑道:“小師妹,放心吧,這傢伙還沒死。”
沈玉樓聞言,放心寬慰,緊繃的玉臉上漸漸舒展開笑顏,“嘻!老公,人家的劍法使得好嗎?”
“好是好,下次記得招式再靈活點就更好了。”
我拍了拍手,回到劉陵身邊。這時,大堂內的打鬥已基本上結束了,帶頭來找麻煩的鐘鴻揚重傷不起,而那些黃河幫的嘍羅也被馬永成和兩大護衛收拾的七七八八了,一個個都倒在地上呻吟不起。
我笑道:“衙縣的官差呢?怎麼還不來收拾殘局?”
柳飄飄搖起紙扇道:“這黃河幫與官府有勾結,那麼他們與官府之間自然有所默契,才會這麼光天白日,堂皇動手逞兇。”
這間客棧也處在城中的熱鬧處,在這裡打架鬥毆,鬧這麼大的動靜,卻沒有驚動官差,唯一的理由就是黃河幫來之前早已和官府通了氣。柳飄飄言之有理,我不覺點了點頭。
“我們就自己動手吧。黎明、德華,先把這些不知好歹的兇徒全部綁了,押到縣衙門去。今天本少爺就把在這河西縣作惡多端的黃河幫給清洗了!”
柳飄飄拍手笑道:“好啊!昨晚一架本公子還沒打夠,我們就現在就去黃河幫的老巢給掀了!”
我吩咐了馬永成和兩大護衛先把這一幫人押去縣衙,然後叫知縣帶齊官兵,直接去掃黃河幫的地頭。
河西知縣劉芳雖然以往與黃河幫通好,收授了大量的賄賂,但此刻在大內士衛統領這樣的京城高官面前,他為求自保,哪敢有半點怠慢,立刻點齊了縣衙所有的差兵,並親自帶隊,與我們一起前去清先黃河幫。
“動作麻利點,這批是上等貨,可不能有什麼閃失。”
黃河幫的老大鐘鴻聲正氣發風發地在碼頭上指揮著手下搬運貨物上船,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已經一劍刺得只剩下半條命了,而他自己也即將面臨滅頂之災。
“咦!劉大人,您怎麼來了?”
鍾鴻聲見到知縣劉芳,本來客氣地迎了上來,但見到劉芳帶著全縣的衙差出動,又見到我和柳飄飄等人,不覺臉色微變,意識到了事情不妙。
“小的們,聽本官的號令,快將這幫黃河幫的兇犯統統拿下!”
劉芳早已經人不認人了,擺出官威,指揮著手下的差兵要將黃河幫眾捉拿。
鍾鴻聲雖還不明原由,但也還是反應的過來,連忙口了聲口哨,碼頭上的黃河幫眾都聚了過來,一下子湧出近百上,比之縣衙的五十來名差兵,人物到還是佔了優勢,不過黑社會畢竟不敢和官家勢力公然對抗,因此雙方便僵持了起來。
這時,我對馬永成低聲說了一句,“把頭目抓了便是,那些小嘍羅先不管了。”
馬永成收到我的指示,立刻朗聲說道:“眾人聽令,快將作惡的首犯鍾鴻聲捉拿歸案!膽敢反抗者敢殺無論!”
幾名衙差聽令,拿起鏈銬、夾板朝著鍾鴻聲逼了上去。鍾鴻聲也不甘心束手就擒,冷喝一聲,揮拳迫退了想要拿他住的幾名衙差,接著縱身彈起,想要開溜。
“哼哼!想逃可沒門!”
柳飄飄冷哼了一聲,早已飛身而去,攔住了鍾鴻聲的去路,手中的摺扇上中下三路,同時點向對手。黎明瞭劉德華在我眼色的示意下,也雙雙跳了上去,為柳飄飄掠陣,同時封死那黃河幫老大的退路。
鍾鴻聲逃路被斷,只得被迫還招,與柳飄飄動起手來。他的武功比起他弟弟鍾鴻揚倒是要高出許多,與柳飄飄交手二十多招手,也還沒落下風。
黃河幫眾見到見狀,紛紛想要圍上前來幫忙,但劉芳早已指揮手下的差兵們攔了上去,差兵們已是佩刀出鞘,公然挑戰王法,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因此近百名黃河幫眾也不敢妄動了。
柳飄飄將一紙摺扇作為兵器,招式瀟灑、飄逸,越戰越勇,相比之下鍾鴻聲只想著抽身逃離,心志已輸,漸落下風。不過他一套剛猛的掌法也頗具威力,柳飄飄要想取勝,卻也不是一會兒的功夫可以辦到的。
我沒什麼看錶演的興致,於是暗中出手,使出虛空指的絕技,以助柳飄飄一臂之力,氣勁暗射,襲中了鍾鴻聲的後背。
鍾鴻聲悶哼一聲,失去平衡之下,接著被柳飄飄趁勢點中胸中要穴,然後一腳踢翻在地上。幾名差兵連忙上前將之扣了起來。
柳飄飄得勝之後,並不見得意之色,反是回頭望了我一眼,不悅地擰了擰眉,似乎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