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如何解決,冷卓也是完全的沒有主意。
所以在北城冰心持著劍從身後刺來時,冷卓沒有躲閃,或許被刺一劍,會讓北城冰心的恨意能夠減少一些,不過冷卓也沒那般傻,這一劍看似刺的前後通穿,實際上並沒有傷到要害之處,而且劍破身而過的瞬間,體內的靈力也形成一層護膜,附著在劍上,包裹住了上面的寒意。
“爾敢傷我少主,該死”李元霸剛從下方躍上城頭,頓時看到了這一幕,眼睛頓時瞪的溜圓,滿臉的暴虐之色,全身雷光電閃,顯然是動了怒火,大吼著,人已持著雙錘朝著北城冰心撲來。
而李元霸這一喊也將四周的人給驚醒過來,陳慶之看到一臉不安,甚至有些呆傻住的北城冰心,也是一跺腳道:“北城營尉,你瘋了麼?他可是真的平安侯”顯然陳慶之誤會了什麼。
“大德住手,這一劍是我該挨的,怨不得北城小姐你們誰也不準對其動手,知道麼?”冷卓很是“虛弱”的說道,眼珠更是一轉,一道道的寒氣從劍中逼出,在身上結出一層冰晶,好似這一劍傷的真的很重的樣子,在說完話後,冷卓就直接撞暈了過去。
冷卓將泡妞三十六計想了一遍,似乎也只有這苦肉計能嘗試一下了,雖說這玩意是被人惡搞出來的,冷卓也一向將其當成個笑話來看,但是此刻也只能對付一下。
冷卓倒在血泊之中,頓時四周的武將全都大叫起來,北城冰心也完全失了魂般,軟倒在城頭上,如果說剛才是有些魔障的話,那麼現在她雖清醒了過來,卻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做的一切。
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冷卓被人七手八腳的抬走。
“大德,少主有過吩咐,不得動手”看著冷卓被抬走,李元霸頓時抬起雙錘,就要一錘砸了北城冰心,卻是被典韋用雙戟擋住。
“滾,今個我非要砸了這小娘不可,就算是你也擋不住我”李元霸執拗的說道。
典韋看著李元霸也是頭疼無比,道:“少主只是受了點傷而已,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醒來,如果北城小姐被你砸死了,少主又想要見人,你去哪裡找去”
“哼”李元霸卻是完全不吃這一套,再次提錘便砸,典韋也是毫不示弱,雙戟架起去攔,掄起力量李元霸或許還勝出一籌,不過在個頭上,李元霸卻十分吃虧,而且兩人之間也打過不知道多少次,想要分出勝負可不是一兩個回合就能結束的。
何況典韋在架住李元霸的雙錘之後,血劍彪獸飛快的從兩人之間奪走了北城冰心,典韋架開李元霸的錘,飛快的後退,朝著城門樓處飛退,李元霸頓時將牙咬的牙根癢癢:“你個虎崽子,居然敢搶你李爺爺的人,看我不砸死你”
城門樓暗堡,冷卓清楚的查探著四周的動靜,典韋跟李元霸居然打了起來,而陳慶之等人也是一陣的忙亂,這麼在裝暈下去可不是辦法,而且這裝暈也解決不了問題啊
冷卓只好悠悠的轉醒過來,虛弱的對著陳慶之等人道:“你們都不用忙了,我的身體沒什麼大事,冰寒之氣都已逼了出來,傷勢也在癒合了,你們也不用都圍在這裡,聖教軍這一次被打的狠了,估計會在雨天就發動攻城,還有入城的物資也要儘快的清點,分配並將我們已入城的訊息傳出去,振奮軍心,還有我的事暫時隱瞞,對外就說,我還在南平倉”
“少主”
“好了,好了,都去吧,北城冰心呢,讓她過來,我有些話要跟她說”冷卓抬起手,有氣無力的揮了揮,道。
在冷卓的堅持下,陳慶之等人只得離開了暗堡內的房間,不過猶自不放心的在門口處佈置了人,時刻關注裡面的動靜。
北城冰心則挪著步子,好似腿上幫著萬斤巨石一般,一步步的挪到床邊,此刻的北城冰心臉上那寒冷逼人的冰冷完全消失不見,只剩下少女的慌張跟無措,本來對冷卓的怨念,恨意在那一劍刺入冷卓的胸膛時,一下子就跟三春白雪一般,消失了一乾二淨。
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居然刺了下去,真的刺了下去,儘管這一劍她想來無數回,甚至她就是靠著這一個念頭才支撐到現在,但真的刺下去後,北城冰心才知道自己非但沒有得到救贖,反而心中空落落的。
室內,一陣的靜怡,北城冰心低垂著頭,長髮如瀑一般的垂下,擋住了表情,不過那絞著手指的動作,卻是深深的出賣了她的不安。
冷卓也是一陣無言,心裡不斷的打著草稿,要怎麼說呢,怎麼說呢,造孽啊,越想自己乾的事冷卓就一陣的無表情。
“那個”兩人突然同時張開了口,北城冰心抬起臻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