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拿下了襄陽城,作為其中的一員,何不為自然也是得到了不少的功勳。
勳爵爵位不算什麼,但他如今卻已經是斥候大隊的副隊正,要是按照以往,自己就算能進入軍中,想要熬到這個位置,也得三五年時間,這還是要自己得花錢打點的情況下,而如今,以往有點可望不可及的東西沒有半年的時間便一一實現,或許他應該目光更長遠一點。
“大人,最近兩天對面好像很安靜啊,居然連個斥候都不派了,是不是要有大動作了”
何不為扭過頭,道:“小子,看來你還不是笨的不可救藥,這只是大戰前的寧靜而已,好好享受這最後美好的時光吧,接下來,咱們可是要面對瘋狂的攻擊,要知道,根據我們的判斷,對面如今至少已聚集了六七萬兵馬,而我們連一萬人都不到”
“怎麼,這就害怕了”
“不是,只是有點緊張”
“呵呵,這也是正常的,等你親手砍下敵人的一個腦袋,你就不會緊張了,當初我也跟你差不多,不過很快就習慣了,還有,別看對面人多,密密麻麻的一大片,看著都讓人頭皮發麻,不過那群聖教軍都是那種中看不中用的”
“咱們侯爺可是有不少的精銳,魔獸騎兵知道不,侯爺麾下都有上千之多,你最近才過來,你是沒看到,打西子鎮的時候,那叫一個切瓜砍菜,咱們才跑到地方,鎮子就拿下了,都沒咱們出手的餘地,丫呸的,可惜我不是通靈的料,否則怎麼說也要去弄頭魔獸來騎,那才威風”
何不為說著,腦海裡還在想象著自己騎著魔獸的威風模樣,但下一刻,他的幻想就被打斷了,何不為一個翻身,拿起一個望遠鏡,朝著遠處看去,臉上的悠閒之色頓時消失無蹤。
“馬上收拾東西,撤了”何不為躺在地上可不是因為真的休閒,他的耳朵可是一直聽著地面。
“大人,那邊好像沒有什麼動靜啊”
“等有大動靜了,咱們想走都走不了了還有沒看天上那大鳥在叫喚,那是給咱們報信呢,快走,對方已經開始調動兵馬了”
“嘿嘿,咱們在附近挖了不少陷馬坑,這些傢伙過來,先讓他們嚐嚐陷馬坑的厲害”
“報,東平郡城內的聖教大軍大規模的出動,直奔我雲縣而來”
“呵,這個時候過來,晚上之前就能到達雲縣城外,看樣子他們的整編已經完成了,倒是夠快的”冷卓聞言卻是一笑道:“那邊的佈置完成多少了”
“大體上已經完成,而且又有幾員新將加入,不說全殲敵軍,但重創卻是有幾分把握的”郭嘉笑著說道。
“這樣也不錯了,咱們的兵力確實有點吃緊啊,諸葛軍師那邊好像發回資訊,說南林府那邊也有貴族造反了,估計不要多久就會擴散到整個南林府,咱們的老巢似乎也有不穩的跡象,可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南林府的叛亂成不了太大的氣候,而且駐守泣血谷的章邯將軍已將紅土城內的五萬蠻族奴隸武裝了起來,南杏城還有衛將軍,霍將軍的精銳旅團駐守,那邊不發動還好,一旦發動,我們就可以藉助這個機會,一口吃掉南杏府”
“只是傳回帝京的訊息,遲遲沒有迴音,名不正則言不順啊,就算少主佔據楚東南,沒個名義上的旗號,統治也很難穩固。”
“帝京?或許很快就會有訊息了把”冷卓也是有些不解,按說如今楚州的局面已頗為糜爛,難道自己的年齡就真的那般讓人難以接受?
冷卓卻不知道,在帝京,因為楚州的事早就吵翻了天,新皇司徒浩跟冷卓雖沒打過照面,但是卻談不上好印象,因為司徒浩在北伐時大敗,這幾乎是司徒浩最大的傷疤,而無疑冷卓的存在就是在那塊傷疤上抹鹽。
冷卓的侯爵之位怎麼來的,或許外人不瞭解,只以為是因為衛國公權柄滔天,但是帝京內,誰不知曉,雲天要塞實際上人家才是首功,而且憑藉一個邊軍的虛銜,在北胡境內橫掃一圈,從三百餘人的小哨塔拉起數萬兵馬。
這幾乎就是一個冉冉升起的一代軍神,而之後,襄陽平亂似乎又一次證明了這一點,如今冷卓又扛起了防禦聖教,貴族亂軍的重任,對於冷卓的封賞,早就上了不知多少奏章,但是為冷卓表功,就是在為司徒浩填堵。
所以司徒浩遲遲沒有下決定,而且他現在也想要知道楚州的局勢究竟發展到了什麼地步,楚州又不是隻有冷卓這個平安侯,又不是隻有這麼一個會打仗的將領,他甚至還在猶豫,是不是派個人去楚州,將楚州的大局給扛起來。
當然司徒浩之所以變得樂觀,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