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面上不為所動,但內心卻發出無聲的嘲笑,所有發生的這一切的一切,對於他來說,都只是一場大電影而已,電影中角色的喜怒哀樂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他只是一個安靜的看客。
可是現在盧日科夫的話徹底點醒了他,他已經不是一個看客,他早已深陷在這局中了。
真是初聞不知曲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
他已經在莫斯科這片土地,紮下了巨大的根基,他的生意遍佈整個莫斯科,在這片土地上,沒有用過吃過他拉過來的華夏貨,沒有買過他的汽車,沒有在他銀行裡存過錢的莫斯科人,可以說一個都沒有!
整個莫斯科,上至葉利欽,下至民眾,就沒有說不知道他方辰是誰的。
他是葉利欽最大的錢袋子,數以百萬計的莫斯科人,都指望著他才能繼續將生活過下去。
他稍微有些舉動,盧日科夫這位莫斯科大管家就按捺不住,迫不及待的跑到他這裡,甚至連避嫌都顧不上了。
甚至,他本以為並無太大所謂的公司決策,都已經深深的影響到了盧日科夫屁股下的位置,甚至關係到葉利欽能不能順利當上總統。
此時的莫斯科已經和他,打斷脖子連著筋,是一條繩上的螞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