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感覺自己的臉被抽腫了。
“你藏的可真夠深的。”鄧軍有些臉色不太好看,甚至幽怨的說道。
要知道方辰有這麼大的能量,他費這麼大勁幹嘛,吃力不討好。
方辰笑了笑,“我也沒想到能這麼快辦下來。”
這句話,方辰說的是實話,知道鄔江星卡在這中間之後,他其實已經沒指望黃宏年能把這事給辦下來了。
可是現在來看,是他小瞧了黃宏年。
黃宏年和其父兩代人在華夏的人脈經營,以及黃宏年背後的李超人李嘉成,摩根士丹利,伊藤忠財團,其能量還是超過了他的預估。
不過轉念一想,方辰也就釋然了,前世黃宏年三百多家國企都收購了,現在收購一家又豈會是什麼難事。
當年收購這麼多家國企,他就不相信中間會沒有人從中阻撓,但不都被黃宏年給解決了,他應該早就把心放回肚子裡才對。
“那咱還等不等了。”方辰突然開口說道。
現在手裡面已經拿到了王炸,甚至可以說已經提前宣佈胡牌了,方辰真的已經不怎麼在意見不見鄔江星了,不管鄔江星同意不同意,這電話裝置廠他都已經收購定了。
至於說04機的專利權,只要是有他的份,讓他能夠生產04機,確保自己比華為,中興快上那麼一步,他真不在意這專利權他能擁有多少。
而且這鄔江星晾人也未免晾的太狠了一點吧,這是要把人往死裡晾那。
重要的是,他平生最煩這種把他幹晾在這的事情,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同意就是同意,不同意就是不同意,把人晾著又算是怎麼一回事。
上次,晾他的人是盧日科夫,讓他坐了幾個小時的冷板凳,最後他把盧日科夫折騰的,不得不先向他低頭道歉,而且後面盧日科夫也算是挺給面的,這事才算是了結了,要不然一件他的貨都不會到達莫斯科,這是他作為華夏最大倒爺的底氣。
至於說方辰為什麼反應那麼大,這大概是因為,前世因為做生意,他坐冷板凳的時間太多了,心裡已經起了牴觸情緒,重來這一次,他已經不願再這麼憋屈。
鄧軍猶豫了一下,然後一咬牙,“走,他大爺的,這次讓老子等這麼久!”
聞言,方辰面色微微一滯,他說鄧老頭怎麼一進來火氣就這麼大,合著已經不是第一次坐冷板凳了。
“您老也沒揍他。”方辰一幅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聞言。
鄧軍沒好氣的白了方辰一眼,“你當領導幹部都跟你一樣,沒事就動手啊。”
罵人歸罵人,哪個領導不罵人,但打人就是另一個性質了,鬧不好是要被通報批評的。
再說了,鄔江星每次不是開會,就是做實驗,這理由太正當了,他總不能讓人家開會開一半就停下來,或者試驗做一半就停下來吧。
方辰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什麼叫做跟他一樣,沒事就動手。
他除了去年擺攤的時候,教訓過幾個已經賭紅了眼的人,這一年多可都一次手都沒動過了,堂堂億萬富翁,動手打人算什麼,他自己還嫌不夠丟人那。
再說了,真到要動手那時候,他養著這十來個保鏢是幹什麼吃的啊!
如果真到要他動手的地步,這些保鏢也滾蛋得了。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三十幾許,個子不高,有些微胖的男子從門外走進來。
方辰眼睛一眯,就算不介紹,他也知道此人就是鄔江星了,他前世見過。
真是地邪,說曹操曹操不到,準備走了,這曹操卻竟然到了。
“鄧老師,您這可是稀客啊,抱歉,抱歉,試驗做到了關鍵時刻,真抽不出身來,讓您久等了。”鄔江星大步走過來,握著鄧軍的手,熱切的搖晃了起來。
“我算哪門子稀客,惡客還差不多。”鄧軍笑呵呵的說道,但眼神中似乎還藏著意思別樣的意味。
方辰眼睛一眯,這老鄧頭好演技,他還以為老鄧頭見了鄔江星會破口大罵那
而且這都準備走了,竟然還能跟鄔江星這樣的虛與委蛇,這一點著實讓他意外。
鄔江星臉上的笑意有些一滯,甚至都有些要耷拉下來的意思。
念頭一轉,鄔江星的臉上又堆滿了笑容:“鄧老師,您這是在批評我,沒即使跟您彙報工作啊。”
緊接著,鄔江星扭過頭來,上下大量了方辰一遍。
“這位就是方總吧?”鄔江星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