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
工資水平是普通工人的十幾倍,幾十倍。
看著窗外的洛州,方辰心中滿是感嘆,雖然跟去年比起來,洛州已經有了不小的變化,但是總體而言,變化並不大,和日新月異的鵬城,羊城相比,彷彿改革的春風並沒有吹進洛州這片古老的大地上。
但是他知道,變革發展的種子已經種下了,只等來年便可以慢慢的破土發芽,而他所需要的考慮的是,他在其中能起到什麼樣的作用。
計程車行至百貨樓區域,就逐漸陷入了停滯狀態,此時的百貨樓作為洛州商品零售的龍頭,每天來往的人群絡繹不絕,也是洛州第一個架有過街天橋的地方,這足以證明了百貨樓的熱鬧和繁華,以及擁擠。
“九爺,你說百貨樓裡面有沒有咱們的貨。”吳茂才興奮的問道。
一想到,在洛州,在家鄉,能看到自家的遊戲機,吳茂才的心中就忍不住的湧起陣陣自豪之情。
方辰笑了笑,“小霸王的遊戲機遍佈全國,除了最邊遠的西域和烏斯藏,以及胡建省,沒有做到覆蓋到地級市之外,就連最北的漠河,最南的天涯省都有咱們的產品。”
甚至可以說,因為託小霸王進軍俄羅斯的福,整個東三省流通的小霸王遊戲機並不少。
唯獨比較可憐的就是小天才,別說像前世那樣,依託著俄羅斯市場和任天堂談條件了,甚至一夜之間,小天才遊戲機就在俄羅斯各方面各渠道被禁售了,一臺都賣不出去。
小天才的老總頓時急了,對於現在只有一半胡建省市場的小天才來說,俄羅斯市場的重要性已經超過了國內,帶著人跑到了俄羅斯,結果只待了兩天,仗還沒打,就如同殘軍敗將一般灰溜溜的走了。
他們打聽到了方辰和小霸王之間的關係,更打聽到了方辰在俄羅斯的地位。
一下子就絕望了,就方辰在俄羅斯的地位,就是一百個小天才綁在起來,也不是方辰的對手,方辰隨隨便便一根手指頭都能摁死他們,他們也就不自取其辱了。
“九爺,樂水山人這人是誰啊,我怎麼不知道,洛州還有這麼個大作家,還舉辦籤售會,好大的臉。”
吳茂才看著百貨樓外掛著,祝賀著名散文家,樂水山人回洛舉辦籤售會的橫幅,不屑的說道。
在這種年代,自吹自擂的作家,簡直多如牛毛,數不勝數,他在嶺南已經不知道見到多少次了。
僱幾個託,寫幾本狗屁不通的文章,就好意思自稱大作家了。
然而最讓他心裡不平衡的是,這些所謂的作家,一個大子掙不來,結果還能有漂亮女大學生自動往上貼的。
他現在月薪過萬,而且還是小霸王的總裁秘書,監察室副主任,要說起來,也是個成功人士了,怎麼沒見漂亮女大學生主動貼他的。
方辰渾不在意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最近出來的吧,你四太爺應該知道。”
這種文人圈子的事情他哪知道,要是方國慶同志在這裡,到是可能說出個一二三出來。
想到這,方辰忍不住想起了老爹老媽,這差不多有快一年都沒見他們了吧,準確的說應該是十個月了。
自己被撞的時候,怕他們大驚小怪,也就沒告訴他們。
茫然無措,不知道該不該和卡丹尼科夫合夥,捲進俄羅斯這個大漩渦的時候,到也回來家過一次,但是也只見了爺爺,沒見老爹老媽。
也不知道這麼長時間沒見,兩人怎麼樣了?應該餓不死,畢竟自己每個月讓吳茂才從郵局給他們匯了一千塊錢。
他到不是捨不得多給兩人點錢,甚至說實話,讓他們退休回家,他都絕對養得起,堂堂華夏首富養不起父母,這不是開玩笑嗎。
關鍵問題是,讓他們退休了,他們幹嘛?他們才四十剛出頭,現在距離進入養老生活有點遠,也不合適。
而且總不能放縱老媽每天打牌吧,他自然輸得起,可這樣也不好,就麻將館那烏煙瘴氣的環境,待一秒鐘就要多減壽兩秒鐘。
而且這一年老媽似乎都沒怎麼打牌,最起碼他沒見,也沒聽說,這是個好現象,他絕不能縱容。
至於說回家抱孫子這也不現實,對於他來說,這困難實在是太艱鉅了,心有餘而力不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