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斯的神情並沒有放輕鬆,還是一臉警惕的看著別列佐夫斯基等人。
“其實,我知道我這次來,是有些冒昧了,但希望馬庫斯先生也能理解我的不得已而為之。”別列佐夫斯基說道。
聞言,馬庫斯突然有種想要發笑的感覺。
別列佐夫斯基這樣帶著人,行所無忌,明目張膽的闖入他的家,居然是不得已為之。
如果不是怕激怒別列佐夫斯基,他真的想問一句,難不成還能有人逼迫別列佐夫斯基嗎?
另外,如果他沒有看錯別列佐夫斯基保鏢鼓鼓囊囊的衣服之下,包裹的應該是槍械無疑。
說真的,此時他看著別列佐夫斯基等人,著實有種賊喊捉賊的既視感。
“難道還能有人,逼迫別列佐夫斯基先生你深更半夜,帶著人和槍械來我家找我嗎?”想了想,馬庫斯還是忍不住譏諷道。
別列佐夫斯基這樣大張旗鼓,親自來找我,絕不是來殺他的。
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畢竟如果真是打算殺他的話,就以別列佐夫斯基的那些手下,隨便派個人過來,不就得了,那輪得著別列佐夫斯基親自過來。
再者,他對自己在芬蘭的地位還是比較自信的。
諾基亞是芬蘭唯二的世界五百強企業,他如果在家被人槍殺了,絕對不是那麼好掩蓋過去的。
“馬庫斯先生,說的不錯,還真是有人逼迫我們,然而那個逼迫我們的人,正是貴公司的奧利拉總裁。”
別列佐夫斯基渾不在意的笑著說道,似乎壓根就沒聽出來馬庫斯口中的譏諷之意。
“奧利拉?”
馬庫斯不由眉頭一皺,有些詫異的說道。
緊接著他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起來,臉色更是一陣青一陣白的。
過了數息,馬庫斯無比謹慎的詢問道:“那你們為什麼不直接找奧利拉總裁?”
從別列佐夫斯基的語氣和其此時的動作,舉動,他大概可以判斷出,別列佐夫斯基跟奧利拉絕不應該是什麼親密關係,說不定還是敵人。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一下子看別列佐夫斯基他們順眼了許多。
但他還是不敢確定,萬一是奧利拉跟擎天達成了什麼合作,然後指示別列佐夫斯基來的呢?
別列佐夫斯基似笑非笑的看了馬庫斯一眼,然後說道:“奧利拉大概沒跟馬庫斯先生說吧,他的打算在華夏開展電信業的計劃已經泡湯了。”
“你們乾的?”
馬庫斯面色驚異的脫口而出道。
奧利拉避開摩托羅拉,愛立信,西門子的鋒芒,獨闢蹊徑,想要在華夏發展電信產業的事情,他早就知道。
甚至他還從奧利拉身上挖了一筆好處,投入到了傳統產業,這才同意了奧利拉的做法。
但他真沒想到,奧利拉的計劃這麼就夭折了。
而且他此時突然想起來,擎天其實是一家華夏公司,公司的老闆不但是個華夏人,更是新任世界首富。
“可以說是我們乾的,但只能說這是奧利拉自找的。”
別列佐夫斯基嘴角微翹的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