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為什麼要這樣做,現在二十美元的價格,絕對可以保證方辰不能從我們手中搶走憑單了。”奧利弗不解的問道。
在他看來,方辰將每張憑單從原本六美元的價格,變成現在所謂十美元,但是卻要十個月分期付款,這種明升暗降的把戲,本來就是一招敗筆,是打算藉著他們的光,在俄羅斯人身上以極小的成本賺一筆的。
他相信方辰必然也很清楚龐氏騙局總有一天會爆的,那爆的了話,後面的錢自然不用給了。
更別說前面還有他們在頂雷,以方辰在俄羅斯的實力,只要稍加操作,絕對可以不付出什麼代價的將這些憑單順順利利的落入自己的口袋中。
唯一的害處恐怕就是,自此之後,方辰能收到的憑單不會太多。
但不太多,並不完全都是壞事,還意味著風險會小的多。
可索羅斯這麼做,他就完全不能明白了,方辰十美元的新價格對於他們二十美元的價格,又沒有任何的威脅力。
那麼既然能安安穩穩以二十美元收購大量的憑單,為什麼還要再翻倍,加到四十美元呢?
別看他們實際只用付出許諾價格的十分之一,但每張憑單增加兩美元也不是一筆小數目,一千萬張憑單的話,就要額外支出兩千萬美元了。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奧利弗衝著索羅斯脫口而出道:“您這是為了讓方辰一張憑單都收不到嗎?”
可誰知道,索羅斯有些失望的看了奧利弗一眼,搖了搖頭道:“並不是這樣,如果奧利弗你真是這樣認為的,那隻能說明一件事,你的格局還是太小了。”
奧利麼頓時面色一窘,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這樣做,只是為了保險起見,或許這樣做會多花兩千萬美元,甚至更多,但只要能勝利的話,一切都是值得的。”索羅斯嘴角微翹,面容淡漠冷酷的說道。
他已經脫離了那點,羞辱對手的低階趣味了,他所追求的一直都是勝利,最後的勝利。
如果只是為了自己那點所謂的顏面,那麼在狙擊英鎊的時候,他就不會跟方辰合作了,畢竟不合作,就不會被方辰拿捏。
甚至他心裡是看不起這樣的人,這樣的人看著快意恩仇,我行我素,無人拘束,但這樣的人往往不會有什麼大成就,甚至還容易英年早夭。
他之所以能坐到現在這個位置,全然是因為,他的眼中只有目標,為了達成目標,獲得最後的勝利,在過程中他可以付出一切可以付出的代價,包括金錢,以及顏面。
另外,他現在心中其實是有些迷茫的,因為他不知道方辰為什麼會這麼做。
雖然種種跡象都在表明,方辰的確是嘴上說著主義,心裡想著生意,但他內心深處很是有種隱隱的不安,覺得方辰不會這麼簡單,膚淺。
方辰在後面,絕對還有什麼計謀在等著他。、
但無奈的是,他現在看不破,又或者說能拿到的情報不夠,昨天不論是美國安插在方辰身邊的人,還是魯茨科伊這邊安插在方辰身邊的人,都已經被清除了。
可以說,他現在對方辰,完全就是兩眼一抹黑,只能從有限的情報上做出猜測。
不過,雖然不知道方辰究竟要做什麼,但有一點道理他是知道的,那就是不能讓你的對手牽著你的鼻子走,你一定要積極的出招,想辦法打亂對方的節奏和策略。
即便你的出招不一定會正確,但一旦敵人有所動作的話,你就能獲得更多的資訊了。
只有獲得更多的資訊,才能知己知彼,而知己知彼了自然就可以百戰不殆了,獲得勝利了。
再者,他這樣做所需要付出的代價,無非就是多花兩千萬美元而已。
這點錢他花的起,哪怕是為了讓心裡安定一點,都值得。
經過索羅斯幾句簡單的說明,奧利弗頓時低下了腦袋,一臉羞愧的灰溜溜將將索羅斯的吩咐給落實了。
“希望你不是這麼的膚淺吧,要不然的話,那就太沒意思了。”索羅斯扶著欄杆,遠眺天空,似笑非笑的說道。
九天後。
這九天是一場死寂的九天,也同樣是無比沸騰活躍的九天。
前者指的是俄羅斯的時局,那些能左右俄羅斯生死的大人物,而後者卻是普普通通的俄羅斯民眾。
雖然有些荒謬,但這陰陽兩重天,冰火兩重天的確出現在莫斯科的天空上。
這九天對於俄羅斯的上層鬥爭而言,幾乎等同於冰封了,不管是葉利欽那邊的人,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