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的話,丘拜斯和蓋達爾他們非瘋了不可。
而且他也怕弗拉基米爾同志上臺之後,跟他來個秋後算賬,所以說他還是儘量地道一些,把自己的名聲弄的好一點。
最起碼,在弗拉基米爾同志打算對他下手之前,還能有的談。
說真的,在俄羅斯打下這麼大一片基業,說他可以毫不在意的將其全部拋棄掉,恐怕鬼都不會相信。
只不過,一想到弗拉基米爾上臺之後,對那些大寡頭的狠辣手段,方辰就有種無可奈何的感覺,這恐怕不好談啊。
說真的,有時候,他真有種提前把弗拉基米幹掉的衝動。
以他現在在俄羅斯的實力,這樣做應該不難吧,畢竟此時的弗拉基米爾只是列寧格勒大學校長外事助理、聖彼得堡市市長顧問而已,對於他來說,只是個小人物。
但代價他承受不起。
不管怎麼說,反正他是不敢賭,俄羅斯會不會變成脫韁的野馬,以及變成野馬後會做點什麼。
一想到,未來總有一天要面對弗拉基米爾這樣的存在,方辰就覺得腦殼疼。
“但您還是會出手抬價,讓這些憑單早日升到它應該呆在的價位上,不是嗎?”別列佐夫斯基低了下頭,揉吧下眼睛,然後再突然抬起頭,一臉輕笑的說道。
自己這位老闆還是心太善,他相信以自己這位老闆在俄羅斯的名聲,一旦華夏銀行開始宣佈收購憑單的話,即便以四美元的價格,也能吸納大量的憑單。
畢竟俄羅斯已經習慣在華夏銀行存錢取錢,辦理各種各樣的金融業務,甚至說個不好聽的,憑單本來就是透過華夏銀行發到各個俄羅斯人手中的。
畢竟總不能讓俄羅斯央行來做這個吧?
央行雖然是銀行,但其實是政府部門,是負責管理銀行的,職責是制定和執行貨幣政策,並不牽扯實際業務。
此時,陳鳴永和葉琳娜也回過味了,皆神情複雜的看著方辰,尤其是葉琳娜差點又掉眼淚了。
她已然明白過來了,方辰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讓俄羅斯人能以一個更加高的價格,比現在高兩倍,五倍,甚至十倍的價格將自己手中的憑單賣出去。
“老闆,俄羅斯人實在是太可憐了,這憑單大概是他們最重要的財富了,您實在是太偉大了。”葉琳娜美眸含淚,認真的說道。
在華夏銀行工作久了,她看到的可憐人也就多了,尤其是一些孤兒寡母,實在是太可憐了,所以她基本上能幫都幫了,心也越發的軟了。
“好了,至於這麼矯情嗎?這要是讓外人知道,還以為我幹了什麼天大的好事,憑單早晚會回到它本應該待的位置上。”方辰笑著說道。
他並沒有覺得自己能稱得上什麼偉大,他只是做了他該做的事情而已。
至於制定這樣的規則,並且提高憑單收購價,甚至會在未來憑單價格上漲暫緩的時候,再次主動提高憑單收購價,只能說他比那些大寡頭,外國大亨,騙子,強盜多了一點點的良心罷了。
而且這良心發現中,則有不少其實是因為賺的太多,不好意思造成的。
如果能只花十億美元,就收購俄羅斯20%的天然氣和油田這樣價值數百億,甚至數千億美元的資產,那他真是做夢都要笑醒了才對。
多花的這點錢,就當是買個心安吧。
阻止了別列佐夫斯基等人繼續拍他馬屁,方辰仔細的跟他們四個商量起,究竟該如何行動了。
收購憑單倒還好說,如何把這些基金會搞垮,搞臭,還是必須要好好計劃一番才是。
聊著聊著,突然一陣不疾不徐的敲門聲傳來,方辰下意識的看了吳茂才一眼,一般來說,在他商量事情的時候,不會有什麼人來打擾的,特別是酒店的服務人員。
要如果是有人拜訪的話,下面警戒的人也會通知才對。
慧明和韓光的目光不由也轉移到了大門上,韓光還摸了摸自己的腰間。
吳茂才輕輕走過去,透過貓眼,只見兩個穿著連帽衫的,看不清臉的男子正站在門口,不由有種汗毛豎起的感覺,然後回頭看向了方辰。
經方辰點頭同意之後,吳茂才這才用俄語問道:“誰。”
隨著兩個穿著連帽衫的男子將腦袋上的帽子給褪來之後,吳茂才不由愣住了,過了數息這才扭頭對著方辰說道:“是蓋達爾和丘拜斯。”
聽到這兩個,此時絕對不應該出現的人名,方辰不由也楞了一下。
蓋達爾和丘拜斯突然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