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子不最終還是要他來收拾嗎。
見魯茨科伊態度堅決,索羅斯除了心中多罵幾句,“無膽鼠輩,鼠輩無能”之外,也莫如奈何,畢竟俄羅斯的事情究竟還是要以魯茨科伊為主,強硬下去,除了惹惱魯茨科伊,鬧的更加不愉快外,毫無半點作用。
而且一百美元,也就一百美元了,足夠讓方辰喝一壺的了。
“另外,華夏銀行的對公業務可以先保留,但是私營業務必須停止,讓維克托·格拉先科派人到華夏銀行的各個分行盯著,絕對不準華夏銀行跟民眾有任何業務上的往來。”魯茨科伊殺氣騰騰的說道。
聞言,哈斯布拉托夫欲言又止,魯茨科伊這樣做,著實有些洩私憤的意思,現在各大銀行存取款業務基本上都沒有了,其他跟民眾有關聯的業務,無非就是一些匯款,領取養老金之類的,但這種業務其實並不多。
魯茨科伊這樣做傷不到華夏銀行什麼,頂多就是噁心噁心方辰罷了。
但他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隨魯茨科伊去吧,畢竟作為夥伴他也要理解魯茨科伊才是。
被葉利欽再怎麼騎到頭上,魯茨科伊都可以一笑而過,坦然面對,但讓方辰這麼一個商人,華夏商人欺負,那著實就是另一番滋味了,魯茨科伊報復一下也正常。
第二天,剛剛九點,位於莫斯科中央行政區的華夏銀行總行的推拉門緩緩開啟。
銀行內的員工趕緊把最後一口早餐,最後一口水,以及最後一個哈欠打完,以最飽滿的姿態來迎接各項業務的到來。
現在俄羅斯經濟倒退,食不果腹,可謂是民不聊生,所以他們格外珍惜華夏銀行的這份工作。
再者,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恨不得他們趕緊出個錯,好讓外面的人有機會成為華夏銀行的一員。
而陳鳴永和葉琳娜則剛剛巡視完整個銀行,並且葉琳娜罕見的沒有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而是鑽進了陳鳴永的辦公室。
其實,作為華夏銀行兩大總經理,陳鳴永主內,葉琳娜主外,再加上華夏銀行一直都在猛烈的擴充中,所以兩人湊在一起的機會,一個月也就那麼幾次,更別說一巡視完就鑽到一個辦公室的。
要不然華夏銀行也不能這短短几年,就擴大了到三百多家分行。
詳細算起來,不到一個星期,華夏銀行就能再開一家分行,這速度不可謂不快。
“這次也算是託魯茨科伊的福,要不然真難得能在莫斯科待這麼長時間。”葉琳娜伸了伸懶腰,舒展下自己已經有些朝徐娘半老方向走的身段。
陳鳴永也沒接茬,而是有些擔心的說道:“現在公投這四個二已經被打了出來,也不知道魯茨科伊那邊怎麼會不會報復……”
這邊正說著,陳鳴永突然聽到銀行大廳傳來一陣十分不正常的喧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