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保候審的確是法律所允許的,但從某個視角來說,這條法律有可能制定出來的那一刻,屁股就是歪的。
甚至美國引以自豪的,民眾可以罵總統,在他看來都是個笑話。
民眾是可以罵總統,但讓他們罵一個大富豪試試?
沒人敢的,因為真的會被報復,會吃牢飯的。
就如索羅斯一樣。
因為支援拜登,索羅斯和共和黨吵了起來,結果福克斯電視臺就攻擊索羅斯,說索羅斯控制著美國國務院職業外交部門的很大一部分,還控制了在海外FBI特工們的活動。
結果跟捅了馬蜂窩一樣,鋪天蓋地的責罵聲蜂擁而來。
你敢罵索羅斯,那你就是個反猶主義者,種族主義者,**,是個萬惡不赦,腳底流膿,頭頂長瘡的混蛋!
沒辦法,福克斯電視臺只能道歉了事,連特不靠譜都沒說什麼。
可以說在美國,只有索羅斯罵特不靠譜的份,沒有特不靠譜罵索羅斯的份,大富豪的威風可見一斑。
尤其是索羅斯這樣身居猶太人身份的大富豪,更是惹不得的存在。
想了想,方辰繼續說道:“之所以會造成這樣的結果,是因為俄羅斯法律的缺失,俄羅斯現有的法律並沒有任何辦法來制裁索羅斯。”
“甚至就連美國的法律也是如此,像摩根家族,洛克菲勒家族的重要人物,又何時受到過法律的制裁?這些大財閥的犯罪,甚至包括暴力犯罪又何時得到了真正懲罰?我問你,你真的認為,導致美國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總統,林肯死亡的兇手,是一個同情南方的精神錯亂的演員,而不是那些南方的奴隸主嗎?如果你覺得不是的話,這些奴隸主又何時受到了法律的懲罰,為林肯的死而付出代價?”
面對方辰這一連串如同連珠炮的質問,米卡絲又呆滯了一兩分鐘之後,這才神情有些苦澀的說道:“沒有,真的沒有……”
她自然知道美國大財閥在美國究竟有多少特權,法律中有多少偏向他們的存在,畢竟她本身就是這些大財閥的一員。
甚至可以說美國法律從設立那一刻,就是在維護他們的利益。
為什麼美國警.察從來不涉足與市中心的貧民窟,而喜歡在郊區的富人區巡邏,不就是因為富人會大量給警.局捐款,而那些貧民只能給他們製造麻煩,並且捐款很多的富人還能直接獲得警局的庇護。
甚至就連大富豪犯了罪,也會有大把的頂尖律師為其服務,去為其翻罪,減少刑期,甚至收買法官等等。
畢竟這些在美國都是允許的。
沒人會因此獲罪。
至於林肯的死,雖然暗中自然有不少南方的奴隸主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但他們之所以會付出代價是因為他們失敗了,北方勝利了,而不是因為刺殺林肯。
在明面上,唯一為林肯死付出代價的,就是那個演員而已。
見狀,方辰笑著拍了拍米卡絲的肩膀,沉吟了一下,扭頭看向了天空,以一種近乎於囈語的聲調,緩緩說道:“在這個世界上,我們唯一需要堅守的就是我們內心的正義。”
不管是他掏出大把的錢來做慈善,發展國內高科技行業,降低國內民眾的通訊成本,創造大量的就業,為華夏崛起,華夏科技事業的崛起盡一份力。
甚至包括這次決定站在葉利欽這邊,維持俄羅斯的安穩,俄羅斯民眾的幸福生活,以及決定用暴力恐嚇索羅斯,都是他打心眼裡認同的,覺得這是條正確的路。
聽了這話,米卡絲神情有些怪異的看了方辰一眼,思量了一下,還是忍不住說道:“對於您這樣的人而言,唯一能約束您的,也就是您自己的內心了。”
就方辰這樣不但是世界上有數的大富豪,並且在中美俄三國最高層都有深厚關係的存在,說真的,這個世界上能約束到方辰的事情,真是太少太少了,最起碼法律是不能的。
甚至法律連別列佐夫斯基都約束不了,剛才聽別列佐夫斯基說要給索羅斯一顆子彈的時候,她真覺得別列佐夫斯基的口吻跟討論今天早上吃的什麼飯一樣,輕鬆隨意。
不過還好,方辰能約束的了別列佐夫斯基。
聞言,方辰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然後就低頭再次看其了桌面上的檔案。
他這個人雖然素來懶散,但到了這麼個千鈞一髮,整個俄羅斯未來的國運都系在他手上的時候,他怎麼敢怠慢?
說真的,他此時真有種泰山壓頂但腳下卻如履薄冰的感覺。
見方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