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魯茨科伊手中的龐茲會,都是他的一些老部下,或者老部下的部下以及親戚朋友所組成的,這些人到現在還被蒙在鼓中,只是想借著龐茲會掙一點錢罷了。
但如果魯茨科伊同意的話,再加上他手中這八家龐茲會,那麼基本上等於俄羅斯一半的龐茲會都同意,他剛才說的那個方案。
那麼剩下的那一半龐茲會,為了爭取民眾,繼續能拿到憑單,自然而然就會主動跟進了。
聽完索羅斯的解釋之後,奧利弗連連點頭,又不輕不重拍了索羅斯幾記馬屁,然後就下樓了。
現在他們正在和葉利欽,方辰進行一場你死我活的激烈戰鬥,而且剛才索羅斯說的那些東西,他都要趕忙落實才是。
說真的,他現在著實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跟隨了索羅斯這麼久,尤其是還從一個普通員工成長為被索羅斯引以為左膀右臂的索羅斯國家基金的執掌者,索羅斯所有顛覆政權策略的實際操作者,他早也愛上了這種混亂,他所製造的混亂。
彷彿一個國家,數以萬計民眾的生死存亡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一樣,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剛剛走到大廳,奧利弗就聽到美麗可愛的前臺小姐,叫了一聲,“奧利弗先生,請稍等一下,這裡有您一個包裹。”
“包裹?”奧利弗有些警惕的問道。
知道他在這裡的人本來就不多,只有他幾個手下的基金會經理而已,但為了保密和實效性這些人,他們不是用傳真機發過來一些加密過的檔案,就是親手送過來,還從來沒有說送過包裹的。
“對,一個您的包裹。”說著前臺小姐從櫃檯下面,拿出來一個只有鞋盒大小,被膠帶厚厚纏繞一圈的包裹。
“我應該是沒有什麼包裹才對,這包裹是誰送來的?一個陌生人嗎?”奧利弗繼續滿是疑惑的問道。
“不是陌生人,是小基諾,一個郵差,他雖然年紀不大,今年才十八歲,但已經做了兩年的郵差,而且這還是一個來自於美國的包裹。”
待看清包裹上的來源地,前臺小姐看向奧利弗的目光變得更加熱切起來。
對於現在的俄羅斯人,尤其是她們這些五星級大酒店,沒事還能見到一些外賓的人來說,美國一切都是好東西,美元,美國人,甚至美國的包裹都是好東西。
在她的眼中,這個包裹簡直跟裝著一堆黃金的寶箱沒有什麼區別。
聽到是郵差送過來的,而且還是美國來的包裹,奧利弗的警惕性頓時消減了不少。
估計是基金會人或者,乾脆是他的家人寄過來。
他便快步走過去,便說道:“這大概是我在美國的一些朋友寄來的。”
拿到包裹之後,奧利弗便朝著門口走去,他還有很多時間要辦呢。
可誰知道,剛剛走到門口,奧利弗突然感覺自己手中的包裹變得無比滾燙,就如同抱著一個小火爐一般。
他心中不由咯噔了一聲,暗叫了一聲不好,下意識的就準備要將這個包裹給甩出去。
然而為時已晚,就在這個時候,只聽一陣如雷貫耳的猛烈巨響從他的包裹迸發而出,並且伴隨著巨響,一股沖天的黑色煙塵從中冒了出來,遮天蔽日,將奧利弗的身形牢牢的籠罩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