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憑證,換取到應該拿到的十美元,這百萬民眾的心就變得更加安定了起來。
急著拿著錢的,就排隊拿錢,不急著拿錢,肚子裡缺東西的,就該吃吃,該喝喝,就是偶爾會抱怨兩句,為什麼會沒有酒。
至於一些家裡還有事的民眾,則悄無聲息的走了。
他們的家底還算是豐厚,再加上還有妻兒老小在家,只要確認能拿到錢就行,早點晚點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實在犯不著在這裡風餐露宿。
當然了,也有不少人是在方辰這裡吃過飯才走的,甚至他們還打算這三天每頓飯都在方辰這裡吃。
所以他們就更不急著把自己的憑證換成華夏銀行的憑證了,這要是沒了這憑證,方辰不讓他們在這裡吃飯,那他們豈不是虧大發了。
方辰這邊自然是允許他們來去自由,他巴不得華夏銀行廣場內的人越少越好。
但是好景不長,上百萬從莫斯科周圍各州而來的民眾,也從四面八方,浩浩蕩蕩的趕到了華夏銀行廣場,大量的車輛瞬間將整個華夏銀行廣場給堵的水洩不通。
方辰和盧日科夫四人頓時緊張了起來,不由站起來,朝著廣場的對面遠眺而去,對於他們而言,真正的大考要來了。
毫無疑問,這從莫斯科周圍各州過來的民眾才是最難對付的,這些人本來就是魯茨科伊地盤上的人,對於整個葉利欽一系都可以說是好感欠奉,自然不怎麼會聽從他們。
而且不管是方辰,還是盧日科夫,卡丹尼科夫的影響力,大都是在莫斯科。
這出了莫斯科,知道他們是哪根蔥的人就不多了。
就比如盧日科夫,莫斯科市的人自然知道盧日科夫的名頭,甚至很清楚盧日科夫的厲害,手中掌握這多大的權利。
但是對於葉卡捷琳堡的市民而言,鬼知道你盧日科夫是誰?
跟他們又有什麼干係!
對於他們而言,盧日科夫就是把嗓子給喊破了,他們也不會理睬的。
現代社會,幾乎很少有人會知道隔壁省隔壁市的市長是誰,一百個人,大約有九十九個人都回答不上來。
方辰到是還好一些,畢竟擎天在俄羅斯的這三大公司,是在俄羅斯全境活動的,每一個俄羅斯人都最起碼跟他名下這三大公司的其中之一打過交道,也多多少少知道他方辰是誰。
但方辰的活動範圍也大部分在莫斯科,出席過的一些活動,參加的電視節目等等都是在莫斯科。
出了莫斯科,他的影響力不說衰減一半,最起碼衰減三分之一。
相比較而言,卡丹尼科夫到是比較佔便宜一些。
再者,這些民眾既然是魯茨科伊地盤上的人,然後又被魯茨科伊扇動跑到莫斯科要錢,鬼知道魯茨科伊給他們灌了什麼迷魂湯,下了什麼眼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