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這些中傷,誹謗,不過是一群小人在作祟而已,甚至就是欺負你是個君子,用我們華夏的話來說,這就叫做君子欺以其方。”方辰說道。
索布恰克心中不由一動,他沒想到,居然是方辰這位相處過沒幾次的人,給予了他巨大的安慰。
“而且你也不用著急拒絕,先聽聽我需要你做什麼,我想讓你幫助葉利欽獲得大選。”
方辰的話讓索布恰克不由面色劇變,他毫不猶豫的直接說道:“方先生,如果是這個忙,那請寬恕我,我做不到。”
雖然他跟葉利欽有很長的親密時光,但隨著葉利欽在1993年決意炮打白宮,驅散議會的時候,他已經跟葉利欽分道揚鑣,老死不相往來。
在他來看,葉利欽的做法完全就是對法律和制度的羞辱,再次將強權凌駕於法律之上。
“索布恰克教授,我知道這有些強人所難,但你想過沒有,如果久加諾夫上臺的話,那對於你所建立的俄羅斯民主制度來說,恐怕又是一個致命的破壞,這種破壞性絕對比葉利欽繼任要大的多。”方辰緩緩說道。
索布恰克在俄羅斯的影響力絕對是排名前十的存在,尤其是他在法律上的權威性,在整個俄羅斯都是無人能夠望其項背的。
再加上,兩人曾經決裂。
可以說,一旦索布恰克能夠跟葉利欽站在一起,葉利欽獲得這次競選的成功率,必然會提高一大截。
方辰這話顯然說道了索布恰克的心坎中,他不由面色一變,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陷入到猶豫和掙扎中。
一旁的弗拉基米爾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師,然後又看了方辰一眼。
他覺得如果這位方先生不做商人的話,做個政客應該也是不錯的。
起碼口才夠好,能打動人心,最重要的是夠無恥。
老師跟葉利欽之間決裂鬧的有多嚴重,簡直在俄羅斯可以是世人皆知,但方辰居然還想讓老師去幫助葉利欽,這不是厚臉皮,這不是無恥,又是什麼?
不過,他並不希望方辰做俄羅斯的政客,除非方辰願意加入俄羅斯國籍。
要不然,讓一個外國人成為俄羅斯的政要,這感覺著實有點太奇怪了。
所以說,方辰還是保持現在商人的身份吧,雖然身份地位還是一樣的高,但最起碼能讓人容易接受一些。
俄羅斯現在已經是資本主義了,在資本主義,商人具有崇高的地位,並不是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在美國,富蘭克林這位大商人,還在一百美元鈔票上印著。
就在弗拉基米爾腦中浮想聯翩的時候,沉默已久的索布恰克緩緩抬起頭。
“幫助葉利欽獲得大選,也不是不可以,但這只是為了維護俄羅斯的法律和制度。至於我本人,跟葉利欽永不和解!”索布恰克面容剛毅,斬釘截鐵的說道。
除了因為他現在的確需要個工作,有意義的工作來證明自己,讓自己不在之前的失敗中掙扎以外,他為的真的是這個他親手建立的俄羅斯。
他著實不願意讓人們再回到蘇維埃的悲慘生活。
雖然俄羅斯在執行休克療法的時候,犯了很大的錯誤,使俄羅斯在某種程度上還不如在蘇維埃的生活好。
但隨著這兩年終止休克療法,一些經濟活力的釋放,明顯感覺到俄羅斯人的生活是在逐漸變好的。
而這種變化,在蘇維埃是永不可能有的。
他也不得不承認,如果現在葉利欽不能當選的話,那對於俄羅斯來說必然是個災難,甚至俄羅斯還會走向分裂。
“這個沒有問題,葉利欽身上的問題的確很大,但在找到合適的人選之前,只能讓他繼續坐在這個位置上了。”
方辰爽快的說道,全然不顧索布恰克和弗拉基米爾詫異,甚至驚悚的表情。
方辰話語間所透露的資訊,實在是太驚人了。
甚至不是親耳聽方辰這麼說,他們著實不敢相信,方辰這個葉利欽最大的支持者,居然已經在考慮換掉葉利欽了。
他們敢肯定,如果這話透漏出去的話,必然會引起無數的軒然大波,整個俄羅斯都會走向不可預知的動盪。
但仔細一想,好像葉利欽也的確不是個總統的好人選,只是現在沒有人比葉利欽更合適罷了。
一時間,兩人齊齊沉默了,努力的消化方辰這些話所帶來的震撼。
“弗拉基米爾,我這裡有個職位,不知道你感興趣嗎?”方辰突然對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