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場這個看不見的手,挑選出真正合格的,有益於俄羅斯的企業家們。
所以說,他絕對不允許,俄羅斯再次變成蘇維埃,將他建立的這一切再次摧毀。
又沉默了一陣,丘拜斯認真說道:“好吧,方,我答應你的要求……”
說到這,丘拜斯話音一頓,神色頗為複雜的說道:“方,不得不說,也就是你了,你的加入,為這場已經註定失敗的戰鬥,增加了無數的變局,要不然的話,我真的不會答應。”
說實話,如果方辰不親自下場,並且團結了這些大富豪,包括盧日科夫和卡丹尼科夫,他真的看不到葉利欽有任何的勝算,哪怕一丁點。
而他自然也不會加入到一個必敗的團隊中。
甚至他相信,方辰的支援,會讓無數的企業主、管理層、包括各加盟國和各州州長等等這些政商界精英,從心理上產生嚴重的影響。
“不過,正式開始這場競爭之前,我覺得你首先所需要做的,就是如何說服葉利欽,讓他認清現實,而不是看那些克格勃給他的支援率98%的假報告,以及讓他有一個能夠參加競選的身體。”丘拜斯一臉不屑的譏諷道。
方辰捂了捂腦袋,有些無奈的說道:“這的確是個無比艱鉅的任務,尤其是後者,我又不是醫生,更不是上帝。”
“反正這是你的事情,不歸我管,但是在這個之前,我要你先給我五千萬美元。”丘拜斯聳了聳肩,一臉得意的說道。
這下該輪到方辰作難了。
“這個給你,悠著點花,這裡面有一半是我的錢,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方辰提筆寫下一個銀行賬號,沒好氣的說道。
“一切為了勝利,一切為了俄羅斯,所以說這點錢,你就不要給我計較了。”丘拜斯笑眯眯的說道。
看丘拜斯現在這活力四射,充滿鬥志,簡直跟剛才一臉頹廢簡直判若兩人的模樣,方辰不由搖了搖頭,揮了揮手,將其打發走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你還要負責把葉利欽現在身邊的蠢貨們給清除出去,我真的無法想象,葉利欽的身邊有這麼多蠢貨,還怎麼能獲得競選。”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丘拜斯突然扭過頭來說道。
“這也是我為什麼非要堅持,讓你來負責競選的原因,畢竟你比那些蠢貨是在是強太多了。”方辰頭也不回的說道。
說真的,別列佐夫斯基給他彙報這件事的實話,他都有些詫異,這都什麼年代了,並且虧得葉利欽還是自稱是蘇維埃的掘墓人,他的手下居然還來這一套。
雖然民意支援倒數,但並沒有出乎所有人的預料,葉利欽依然還是決定謀取連任,於是他派副總.理奧列格來主持選舉。
奧列格負責將一百萬張預選票投在葉利欽的名下,可就這麼一件簡單的事情,他都給搞砸了。
他給鐵道部下令,要求鐵道部保證這一百萬票,必須準確無誤的投在葉利欽名下。
於是乎,在給工人發工資的那天,鐵道部的人居然告訴工人,“現在擺在你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路是投給葉利欽,一條路是捲鋪蓋走人!”
結果,當場就被暴動的工人給揍了一頓。
事後,怕交代不過去,這幫人又偽造了50%的預選票,企圖矇混過關。
還是後來,葉利欽的女兒,塔基楊娜去檢查,才發現了這出鬧劇。
丘拜斯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有些難看,雖然這話聽起來,沒什麼毛病,但把他跟那些蠢貨放在一起比較,本身就是一種羞辱。
哼唧了幾句,丘拜斯頭也不回的走了。
當天晚上,克里姆林宮。
今天的克里姆林宮似乎和平日並沒有什麼差別,幽暗的燈光籠罩著這個古老的城堡。
自從六百多年前的十四世紀,伊凡一世開始用橡樹圓木和石灰石建造克里姆林宮,並裝飾以複雜精美的雕刻時,克里姆林宮就是莫斯科,乃至於俄羅斯,蘇維埃的中心,象徵。
一輛賓士車,悄無聲息的駛進了克里姆林宮中。
拒絕了克里姆林宮服侍人員的殷切,吳茂才親自給方辰開啟了車門。
從車上走下來,方辰踩了踩克里姆林宮,歷史悠久的地磚。
雖然他之前經常在俄羅斯,但說真的,克里姆林宮他來的次數真的不太多。
畢竟要知道一件事,從始至終都是葉利欽需要他的支援,而不是他需要葉利欽的支援。
剛開始的時候,葉利欽需要從他這裡拿走汽車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