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抱了一下,一切都在不言中。
跟卡丹尼科夫的感情外露和蓋達爾的失意不同,盧日科夫這個四十多歲,還是莫斯科不起眼普通中層幹部的存在,此時則是典型大器晚成的代表。
莫斯科作為俄羅斯首都,莫斯科市長本來就是俄羅斯第三號人物,而且還因為葉利欽總是更換總.理的原因,使得俄羅斯的二號人物一直無法固定下來。
這就使得,雖然總.理名義上還是二號人物,但實際上地位和權勢還不如盧日科夫。
畢竟,沒人會去效忠一個,不知道能幹幾天就下臺的傢伙,而這樣的短命總.理也通常沒有足夠的時間來培養自己人。
所以說,總.理府的權柄其實還是總卡丹尼科夫,切爾諾梅爾金,丘拜斯這幾個人的手裡。
但畢竟權柄已經分散了,自然無法跟盧日科夫,這個莫斯科不落的太陽,妥妥的大權在握相比。
再者,方辰和盧日科夫隔個三五天的,就會通個話,所以倒也沒有什麼事情需要寒暄。
隨著擎天的車隊浩浩蕩蕩的前往莫斯科大酒店,整個莫斯科突然變得一片寂靜,幾乎所有在莫斯科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放棄了今晚已經安排好的活動,而是跟自己的朋黨們熱切的討論起來。
又或者說,在俄羅斯戰機起飛為方辰護航的時候,方先生又回到俄羅斯的訊息,就已經傳遍了整個莫斯科。
或許,這些人討論的內容會大相徑庭,甚至南轅北轍,但還是得出來了一個共識,那就是莫斯科最近一段時間,是不可能平靜下來了。
畢竟,從之前的經驗來看,方辰每次來俄羅斯,俄羅斯都要出一些動盪,頂多只是大小之分而已。
再者,現在馬上面臨大選,妥妥的多事之秋。
甚至還有好事者,以方辰是否還會支援葉利欽作為勝負的判斷,開啟了賭局。
畢竟方辰是否會繼續支援葉利欽,是件很有可能會讓俄羅斯徹底變天的事情。
即便再不喜歡方辰的人,也不得不承認,在俄羅斯,方辰有左右時局的力量,並且還是決定性力量。
坐在車上,方辰一臉無奈的看著,十分反常,非要跟他擠在一起的盧日科夫,只得朝著面色已經有些不對的別列佐夫斯基等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坐別的車。
平常來說,他剛剛下飛機,坐車的這段,都是別列佐夫斯基、陳鳴永他們幾個人跟他擠在一起,順便彙報一下工作的時間。
可誰成想,讓盧日科夫來個捷足先登,鳩佔鵲巢。
當然了,這也跟之前盧日科夫也很少跟他們在一起接機,有關。
“想聊點什麼?”方辰笑眯眯的對盧日科夫說道。
“沒什麼聊的,就是想要跟你在一起坐坐不行嗎?”盧日科夫扯了扯嘴角,面無表情道。
“呵!盧日科夫,你什麼時候變成卡丹尼科夫的?”
方辰不屑的笑了。
說什麼想跟他一起坐坐,如果這話是卡丹尼科夫說的話,他還能相信個四五分,但如果是盧日科夫說的,他半個字都不會相信。
就盧日科夫這能不開口就不開口的沉悶性子,今天能非要跳到他車上,跟他一起走,如果是沒有事情,那真是打死他,他都不會相信的。
也知道方辰不會相信,畢竟他倆認識了這麼多年,是最親密的戰友,誰不知道誰是什麼脾性。
“那我就直接說了,你還打算支援葉利欽嗎?”盧日科夫單刀直入,毫不拖泥帶水道。
“打算。”
聽到這兩個字,無視方辰眉眼間的壞笑,盧日科夫不由的長吁一口氣。
支援就好,如果方辰突然說不支援葉利欽的話,別說他這幾天的苦思冥想是白費功夫,甚至連整個人生未來的走向都會發生巨大的變化。
“葉利欽找我談了談,問我有沒有競選總統的打算,如果沒有的話,他打算讓我做他的副手,跟他一起競選。”
目不轉睛的盯著方辰,觀察著方辰臉上的細微表情,盧日科夫緩慢說道。
“那你接受了嗎?”
雖然有些意外,但仔細一想,方辰也就瞭然了。
其實這幾年,葉利欽跟盧日科夫的關係並不算是太好,畢竟兩人的觀念還是有很大的不同。
尤其是盧日科夫在莫斯科搞的那一套,表面上是資本主義,自由市場,但實際上卻是赤果果的國家社會主義,大部分的關鍵企業和資源都掌握在盧日科夫的手中,放出來的,都是一切無用,應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