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愚昧,未開化的國家,金融在那裡,簡直就是一片荒漠。
華夏在今年才成立兩家證券交易所,這不是金融荒漠又是什麼?
在他們心中,華夏唯一能夠稱道的就是古老和神秘。
“華夏這樣的國度,竟然能產生這樣的人物,不得不說,上帝播撒給人間的愛是平等的。”基金經理自言自語的感嘆道。
聞言,索羅斯眉毛一挑,思慮了幾秒鐘後,點了點頭,眼中更是綻放出一絲好奇的神色。
這年頭,能讓他好奇的東西並不多,但那個神秘的華夏小子,絕對在此之列。
其實,在他打算去俄羅斯之前,處於收集資料階段的時候,他已經知道了這位俄羅斯首富,紅色大亨,葉利欽錢袋子的一些資訊,並且對其產生了巨大的興趣。
或者說,任何人想要在俄羅斯做點大事情的話,都已經無法徹底繞開這個華夏小子。
畢竟像這位華夏小子那樣,在俄羅斯擁有莫大權勢,縱橫捭闔,織出一片擎天大網,跟俄羅斯幾乎所有高層權貴都有緊密聯絡,即便在他看來,也是一件極為難的事情。
甚至是他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他自認眼光不會輸給這位華夏小子,在一些節點的選擇還會優於這個華夏小子,但他沒有這位華夏小子的地利。
就比如說,他根本無法組織每天數以百噸,各種各樣的輕工業品運進莫斯科中。
在這個世界上,有能力額外生產這麼多輕工業品,並且能運到莫斯科的,只有華夏。
這一點很重要,甚至在他看來,這個華夏小子在俄羅斯,地位穩固的最大憑依,就是這每天數以百噸的輕工業品。
沒人敢賭,如果俄羅斯失去這數以百噸輕工業品的補充後,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俄羅斯的局面還能不能保持穩固,會不會被那些缺衣少食的民眾給撕成粉碎,再次步蘇維埃的後塵。
只要俄羅斯還需要這數以百噸的輕工業品,那這個華夏小子在俄羅斯的地位,就會無比的穩固,也是其之所以能戰勝,俄羅斯副總統魯茨科伊的關鍵所在。
至於說,華夏小子那些所謂的關係網,他倒並不怎麼在意,到了他這種層面,擁有這樣的財富,自然知道關係網在某些條件下,將變得無比脆弱,甚至會從天而降成為埋葬你的工具。
所以說,這個華夏小子在俄羅斯的成功,是天時地利人和,再加上時代機遇所造就的。
念頭一轉,索羅斯突然輕笑了一聲,他此時突然有些期待,期待這次俄羅斯之行,能和這個華夏小子見上一面。
希望能如願。
畢竟這個時代,能讓他產生如此濃厚興趣的人,著實不多了。
隨著時間的腳步一步步邁進,基金經理不由緊張了起來,但想到自己的這些盟友,基金經理心中懸著的大石瞬間跌落了不少。
念頭一動,他欲言又止的看了索羅斯一樣,他還是覺得將英鎊的匯率打到二百基點以下的難度有些大。
他這倒不是在懷疑自己那些盟友的實力或者立場。
他擔心的是,他們的那些盟友能不能及時反映過來,畢竟按照索羅斯先生給予他的時間表,他能在紐約外匯市場對英鎊做出攻擊的一共才十分鐘而已,這時間是在是太緊了一些。
除非他能提前通知那些所謂的盟友,但這怎麼可能?
萬一,他們反過來跟英格蘭銀行聯合起來,將他們量子基金給吃掉了怎麼辦?
作為其中一員,他可是很清楚,這些無情的資本家,鱷魚的本性。
他們不在乎究竟吃掉的是誰的肉,只要能吃到肉就好。
而且相比而言,量子基金似乎比英格蘭銀行會更好對付一些。
低頭看了一下小臂上的手錶,時間降至,索羅斯看向眾人,緩緩的說道:“準備開始吧!”
說完這話,索羅斯徑直回到了自己辦公室,拿起桌面上的,自己老師剛出的一本哲學新書,《二十世紀的教訓》看了起來。
然而就在索羅斯即將發動最終決戰之時。
量子基金辦公樓層上面一間,並不算太大,只有區區百十平方的一個小會議室內。
裡面肆意的散落著幾臺,擺的歪歪斜斜的電腦,以及為數眾多,各式各樣的電話機。
電話線和網線、電源線、排插線交錯縱橫,就宛如一個巨大的蜘蛛網或者百年老樹的樹根一般,密密麻麻的籠罩著整個地面,將其牢牢的束縛住。
而在牆上,竟然扭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