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妍抱著方辰的胳膊,懶懶的躺了下來,並且似乎還有些嫌棄,腦袋在方辰的懷中滾啊滾的,換了好幾個地方,這才徹底安生了下來,發出一聲愜意的哼唧聲。
蘇妍得意的喊道;“啊!我親愛的枕頭啊!好久沒見,你想我了吧。”
聽了這話,方辰的臉瞬間滑下了三根黑線,無可奈何的看了蘇妍一眼,嘴巴動了兩下,想抗議兩句,但最終還是閉嘴不言。
他堂堂華夏和俄羅斯雙料首富,世界上有數的大富豪,在蘇妍這裡所起到的作用竟然跟個枕頭差不多,簡直是他的奇恥大辱,人生黑點。
最近這半年多,也不知道是因為高考結束,心神放鬆,還是說大學的課業太重,蘇妍跟他一見面,要不了多久就跟瞌睡蟲附體一般,昏昏入睡,恨不得一天睡夠十二個小時,並且還喜歡枕在他的胳膊,大腿,胸膛上。
最氣人的,還美曰其名,他就是她枕頭。
說真的,要不是方辰可以很清楚他和蘇妍之間,還沒做過什麼以下內容不可描述的事情,他真以為蘇妍懷孕了,要不然哪來這麼大的瞌睡勁。
“蘇妍,我問你,你最大的夢想是什麼。”方辰輕輕撫摸著蘇妍的腦袋問道。
蘇妍緊了緊懷中方辰的胳膊,毫不猶豫的說道:“跟你在一起。”
方辰忍不住笑了一聲,笑聲中充滿了歡喜和得意,但又接著問道:“我是說事業上,比如你為什麼會學材料學。”
“像爺爺,像姥爺,像你這樣為華夏做點貢獻,做個有用的人……”
說到這,蘇妍有些羞澀的吐了吐舌頭,“如果可以的話,拿個諾獎回來……”
聽到蘇妍說前半句,方辰是高興的,自己能在自家女朋友眼中跟方副閣揆,柳副樞密使兩位戰功赫赫,功勳卓著,為國家為社稷做出無數貢獻的存在相比,無疑是件極為長臉的事情。
但聽到後半句話,方辰不由翻了個大白眼,只要是正常人都會知道,諾獎究竟是怎麼一個份量。
諾獎是這世間無數科學家的終極夢想,代表著科學界的巔峰,但獲得者著實寥寥無幾,更別說蘇妍還是個華夏人。
諾獎雖然貴為科學界的最高榮譽,但實際上已經淪為了西方的政治工具,諾獎的評審委員會將獎項頒發給誰,往往存在大量的政治考量。
華夏在前世成為世界第二經濟大國,製造業佔全世界製造業總量的三分之一,是名副其實的世界工廠,工業總值是美國,東倭,德國三國工業總值加起來的綜合,研發出來的先進科技如汗牛充棟,數不勝數。
除去世界最大單口徑、最靈敏的射電望遠鏡,綜合效能是著名的射電望遠鏡阿雷西博的十倍的華夏天眼不談。
除去世界獨一無二,進行星地高速量子金鑰分發實驗,在空間尺度進行量子糾纏分發和量子隱形傳態實驗,華夏獨有的量子衛星不談。
除去世界上觀測能段範圍最寬、能量解析度最優的暗物質粒子探測衛星,悟空號衛星不談。
除去要領先只領先美國的,一發入魂,已經具備實裝能力的電磁炮不談。
除去高鐵,殲20,風力發電,世界唯一的±1100kV特高壓變壓器,世界第一的龍門吊不談,僅僅說一些華夏老的科技成果。
在1965年,華夏就在世界上首次破譯牛胰島素基因後,成功地人工合成了該胰島素。
諾貝爾獎金委員會主席蒂斯利尤斯對此評價說:“比核能力更有說服力的是胰島素.因為,人們可以從書本中學到製造原·子彈,但不能從書本上學習製造胰島素……”
1998年,中科院申城生化所又成功地運用基因方法重組人胰素。
1984年,華夏青年學者旭日干與日本學者合作,培育出世界上第一胎“試管山羊”。
袁隆平在1973年便培育出了世界上首稱育成秈型雜交水稻,而雜交水稻養活了亞非拉數億的人民,避免了上千萬的人死於飢餓當中。
這些在世界上聲名遠揚,造福無數人類的卓越成就,都沒有獲得諾獎的青睞,如果說其中沒有貓膩,那真是在睜眼說瞎話。
甚至就連蘇維埃這樣跟美國旗鼓相當,並稱為世界唯二的霸主級國家,研究出無數黑科技的存在,也不過十五名諾獎獲得者。
跟美國三百多名諾獎獲得者相比,簡直就是可笑至極。
難道蘇維埃的科技水平跟美國相比,真的有十五名對三百名這麼大的差距嗎?
恐怕未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