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柿子撿軟的捏,這個道理,土井亮你不會不知道吧?”
毛利小六郎這話再次給予土井亮一沉痛暴擊,他的臉唰一下就徹底白了。
現在土井亮已經陷入進退維谷的境地,走,他不敢。
一旦真讓擎天通訊將津門和東北的市場給佔了,那他絕對會死無葬生之地,生不如死的。
在東倭,失敗者最好的下場,是刨腹自殺這話可不是假說。
但繼續留在這裡,他著實沒臉,架也吵了,狠話也放了,現在服軟的話,那他豈不是把自己的臉面扔到地上,任由毛利小六郎踐踏。
一想到這,土井亮不由打了個寒顫,這種感覺比讓他去死還難受。
毛利小六郎目不轉睛的看著土井亮,眼神中毫無退讓之意,顯然是要逼著土井亮跟他低頭認錯。
這不是以前,土井亮發幾句牢騷,故意跟他唱幾句反調也無所謂,他大人有大量,懶的跟土井亮計較,省得讓人覺得他沒有君子的氣量。
但現在不行了,擎天通訊大敵當前,他必須要把土井亮給打服了不可。
要不然,就這種鬆鬆散散,各懷鬼胎的聯盟,想要抵禦擎天通訊的攻擊,保住自己的地盤,那真是做夢!
他必須要把他們八家企業真正整合在一起,形成一股繩,令行禁止,這才有戰勝擎天通訊的可能。
而想要將八家合在一起,那首先要降服的,毫無疑問就是土井亮這個刺頭,以及一旁的阿倫.拉奧。
毛利小六郎輕瞥了一眼阿倫.拉奧。
見毛利小六郎和土井亮僵持不下,阿倫.拉奧看了一眼土井亮,心中暗罵了一句,早知現在何必當初,然後輕笑一聲,“好了,土井先生還請你回來吧,在現在這種我們八家,生死存亡懸於一線的時候,大家火氣大一點,我覺得也是正常的事情,而且我也相信毛利先生不是真心希望你走的。”
“是吧?毛利先生?”
說著,阿倫.拉奧歪著頭,笑意盈盈的看著的毛利小六郎。
聞言,毛利小六郎面色一滯,心中跟吃了個蒼蠅一般,噁心極了。
他做了半天的惡人,唱了半天的紅臉,結果可好,阿倫.拉奧卻噌的一下跑出來唱白臉,做好人,截他的胡。
別說他了,就是傻子也能聽出來,阿倫.拉奧這話其實是偏向土井亮的,是在給土井亮臺階下。
但此時,他卻說不出來什麼,場面已經到了這種一觸即發的危險程度,他要是再說什麼狠話,一旦把土井亮給惹爆了,徹底跟他鬧掰,這樣的後果他也承受不起。
但他也不想向土井亮說好話。
反正不管怎麼說,阿倫.拉奧這麼一出來,他不說前功盡棄吧,但頂多只有一半的效果。
聽阿倫.拉奧這麼一說,土井亮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亮光,衝著毛利小六郎使勁哼了一聲,然後大跨步的又走了回來,重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並且心中安慰自己,他這是在給阿倫.拉奧面子,可不是屈服於毛利小六郎。
見面前這兩人都擺著一張臭臉,阿倫.拉奧心中的笑意越發的濃郁起來,就以華夏通訊裝置市場來說,富士通這個老大和東倭電氣這個老二,兩邊旗鼓相當,勢均力敵,相互爭鬥才是對於他最有利的局面。
能讓他有左右逢源,上下騰挪的資本,要是毛利小六郎和土井亮真正走到一起,那他這個老三還玩屁啊,老老實實的聽喝就是了,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除非他能不要華夏市場。
“毛利先生,你們富士通跟擎天通訊打得交道最多,不知道你有什麼具體的對策嗎?”阿倫.拉奧說道。
雖然有些怒意,但木已成舟,事已至此,毛利小六郎心中輕嘆一口氣,便強打起精神,沉聲說道:“為今之計,只有跟擎天通訊徹底拼下去!不惜成本,不惜一切代價的拼下去!”
“那照你這意思,我們豈不是要賠本了!”土井亮不滿的大聲叫嚷道。
他雖然心中已經認輸服軟,但並不代表他就會任由毛利小六郎擺佈,想怎麼辦就怎麼辦,該唱的反調,他是一定要唱的,要不然的話,別人還以為他怕了毛利小六郎這個該死的馬鹿!
再者,他心中已經清楚,只要他不說走,那不管他說什麼,毛利小六郎為了大局,都只能捏著鼻子認。
另外,他也不完全就是在瞎胡鬧,這種賠本的買賣,就算他同意,總公司也一定不會同意的。
可誰知道,聽了這話,毛利小六郎竟然斬釘截鐵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