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存在。
張麗在一旁大張旗鼓的售賣假冒偽劣產品,他卻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那怎麼能服眾,怎麼讓其他倒爺心甘情願的不賣假冒偽劣產品。
“行,這些我知道了,你派人給莫斯科所有的倒爺說一聲,三天後我方辰要請他們吃飯,至於說劉麻子他們三個,下一份請帖,鄭重一點。”方辰站起身來,淡淡的說道。
正所謂先禮後兵,
只是他希望,他給劉麻子他們的臉面,劉麻子他們能接住,不要讓這份臉面摔到地上。
馬昀趕忙應了一聲。
方辰走了之後,第二天,整個莫斯科,數以萬計的倒爺們突然顯得有些惶恐不安,彼此之間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連生意都無心做了。
對於他們這些倒爺來說,方先生著實遙不可及,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應該高居三十三天之上,不理俗事才對。
而之前方先生的做派,也符合他們的猜想,倒爺的生意基本上不管,都交給了馬昀。
有的人甚至已經開始稱馬昀為馬先生了。
畢竟就連馬昀手下的胡赤民,這位阿斯太大總管對於他們來說,都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
只是有人說,馬昀也叫馬先生,是對方先生的大不敬,這馬先生的稱號才沒傳起來。
現在方先生竟然要請他們吃飯,著實給他們一種,神仙下凡的錯愕感。
更別說方先生這是要請他們所有倒爺吃飯,如此大的動靜,就是傻子恐怕也感覺出不對勁來了。
莫斯科郊區的一家咖啡館中,一個二十七八歲左右,面容一般,面板黝黑,但身材火辣的女子,踩著至少七厘米以上的高跟鞋,噔噔的邁步走進了咖啡館。
這咖啡館彷彿被人包場了一般,寬廣的咖啡館內,只有兩位四十歲上下的男子在靜靜的坐著。
這兩位不論身高模樣體重都迥然不同,一位個子不高,身材肥碩,一直笑眯眯的,跟個彌勒佛似的。
另一位則臉上滿是麻子坑,眼中時不時有一絲厲芒閃過,看著兇厲無比,甚至就差在臉上寫著我不好惹這四個字了。
女子毫不客氣坐了下來,然後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兩人,語氣清冷的說道:“有什麼事說吧,我趕時間,沒太多功夫賠你們在這廢話。”
聞言,滿臉麻子坑的男子瞬間勃然大怒,使勁拍了下桌子,厲聲說道:“黑蜘蛛,你自己來的最晚,還好意思說什麼趕時間,沒工夫,你當我有功夫陪你在這瞎扯淡?”
張麗的臉色瞬間一變,掛滿了寒霜,一字一頓,冷冷的說道:“劉麻子,我告訴過你,不要喊我黑蜘蛛!”
話音剛落,張麗打了個響指,只聽一聲悶響,一顆子彈瞬間穿透窗戶,打在劉麻子面前的桌子上,木屑四濺,劈頭蓋臉的朝著劉麻子打去,好不狼狽!
劉麻子頓時打了個激靈,徑直跳了起來,心中又驚又怒,這娘們這要他的命啊!
“黑蜘蛛,你他娘瘋了吧!”說完,劉麻子順手從兜裡掏出了槍,黑黝黝的洞口指著張麗,如同死神的邀請函一般。
張麗面無表情的冷笑一聲,對面前的槍口毫不在意,“剛才那一槍應該直接打在你的腦袋上。”
而此時,窗外響起了一連串的騷動聲,丁玲桄榔的脆響宛若交響樂一般,一場火併眼看即將爆發!
見狀,尖頭悶李金水只得站了起來,雙手將兩人分開,“二位,咱們是求財的,又不是來要命的,打打殺殺的多不好,萬一擦槍走火了,那豈不是便宜方先生了。”
聽了這話,劉麻子和張麗齊齊面色劇變,然後冷哼了一聲,便分別坐了下來。
而窗外又是一連串的騷動聲響起,不過很快就消於無形,一場危機還未引爆,就徹底煙消雲散了。
李金水嘴角微翹,給兩人分別倒了一杯咖啡,一股濃郁的咖啡香味瞬間瀰漫而出。
過了數十息,見兩人還不吭聲,生著悶氣,李金水只得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了一份大紅請帖說道:“兩位也都收到了方先生的請帖了吧?”
“收到了。”
劉麻子沒好氣的說道,從懷中拿出一份一模一樣的請帖拍在了桌子上。
張麗也掏出了一份請帖放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