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為了討好柳元俊,他派出的是廳裡最為精幹的力量,以確保萬無一失。
酒過三巡,幾人之間的氣氛越發的濃郁,柳元俊突然說道:“衡哥,我問一下,有沒有可能把這個罪定的重一點。”
說完,柳元俊目不轉睛,直勾勾的看著衡明。
他之前也瞭解了不少,就魏和平打砸小霸王這點事,即便是一切都按照頂格的來處罰,頂多就是個三年有期徒刑而已。
畢竟,魏和平他們只是把小霸王的店鋪給砸了,也沒傷到人,也沒有什麼搶劫,盜竊之類的東西,再者還有這麼多同夥,分攤罪行,不管怎麼處罰,也就是三年而已。
他柳二少來了這麼一趟,就把魏和平這麼一個小癟三判了三年,且不說能不能給方辰交代過去,他自己的面子都覺得掛不住,太丟人了,打蚊子那?
再者,雖說看似他和鐵陽炎,王旭他們已經劃好了份額,握手言和,但是他們之間還是存在一個直接的競爭關係。
這次事情能不能辦好,辦的漂亮,辦的討方辰歡心,直接決定了他們在方辰心中地位。
所以說他們三撥人心中都暗自憋著一股勁那。
這次事情,他必須辦的漂漂亮亮,比鐵陽炎和王旭辦的更漂亮不可。
衡明微微一笑,對於柳元俊提出的要求顯然一點都不意外,鬧出來這麼大的陣仗,就判個兩三年,別說柳元俊不能接受,他自己都沒面子,而且也交代不過去啊。
省廳繞過市區兩級單位,直接抓的人,怎麼著也要是大案要案才行啊。
“元俊,這事我也想過了,那姓魏的,之前在泰州市橫霸一方,作惡多端,欺行霸市,如果深挖一下的話,肯定是能找出來不少罪跡的,至於說他們為謀取不法利益,對他人進行滋擾、糾纏、鬨鬧、聚眾造勢,使他人產生恐懼、恐慌進而形成心理強制,以及影響、限制人身自由、危及人身財產安全,正常生活、工作、生產、經營的違法犯罪行為肯定是少不了。”
“而且在客運站發生了不少婦女孩童被拐.賣事件,他們作為客運站的地頭蛇,肯定難免要跟這些人打交道,更不可能說是不知情,甚至我現在懷疑,幾年前兩起發生在客運站附近的殺人案也跟他們有關。”衡明條理清晰,娓娓道來,看來也下了不少的苦工去調查魏和平他們。
聽到什麼限制人身自由、危及人身財產安全,婦女兒童被拐.賣,以及兩起殺人案,柳元俊不由的眼睛一亮,端起酒杯,笑得合不攏嘴道:“衡哥還真是守土有責,我替我自己,還有在座的幾位謝謝你。“
衡明義正言辭的說道:“正所謂除惡務盡,剷除他們,掃除黑惡勢力是我們職責所繫,使命所在!”
又聊裡幾句,柳元俊瞭解了一下那兩起案件,不由得眉頭一皺,問道:“不過,如果那些殺人案,魏和平他們死不承認怎麼辦。”
他剛才聽衡明介紹,最起碼現在並沒有什麼直接證據,能證明魏和平這一夥人跟這些案件有關,這就是兩個無頭案而已。
衡明嘴角閃過一絲莫名的笑意,“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把這些案件栽贓在魏和平一夥人身上,不但討好了柳元俊,更是為省裡破掉了兩個積攢依舊的大案。
再說了,以他的經驗來看,就算栽到魏和平一夥人身上,這些人也絕算不上無辜。
經驗和直覺告訴他,魏和平他們絕對跟這兩起案件有關,就算不是他們做的,他們也是知情人,並且做的人,跟他們關係不算遠。
魏和平他們作為客運站的地頭蛇,可以說客運站周圍發生的一切風吹草動,魏和平他們都是應該知道的。
而且如果作案的是外來戶,那麼這種外來戶在他們地盤犯事,通常這些地頭蛇比他們這些警.方還要積極才對。
因為那些人撈過界了,魏和平他們這些地頭蛇,自然要想辦法懲戒這些外來戶。
但問題就是,他看過當年魏和平他們的筆錄,太乾淨了,乾淨的一問三不知,什麼都不知道,看似他們無辜,但這麼幹淨的筆錄,本身就是問題。
再者,魏和平他們也算是作惡多端,欺行霸市,這種人扔進監獄裡判個一二十年,不說利國利民吧,但絕對值得泰州市人民放鞭炮慶祝。